皇帝看着拓拔琉璃的模样,拓拔琉璃要说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话,便遣散了一众宫,以及后宫的妃子,整个大殿只留下了皇帝,安苓歌,拓拔琉璃和穆君寒四人。
但安苓歌依旧自顾自的吃着,如同没有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一般,过了不知道多久,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碗筷,抬头朝着大殿中央看去。
“皇上,是妾失礼了,如此一番,居然没有发现宴会已散去,诶?侧妃,你怎么在此?”
在皇帝面前,安苓歌一直是打着卖乖的旗号,此时此刻定然也不会失了乖乖的模样,依旧说话细声细语,面上带着懂事的笑容。
安苓歌知道,方才皇帝装作没有认出拓拔琉璃定然是假的,但是可以看出,皇帝如此好面子,定然不希别人知道他给皇宫安眼线。
可是拓拔琉璃如此一闹,所有人定然都以为是皇帝故意找前来,实则是为了打击穆王,这样的看法让皇帝着实到头疼,他一脸怪罪的看着拓拔琉璃。
拓拔琉璃也知道自己有失礼之,但想到自己如今怀着穆君寒的子嗣,相信谁人也不会把自己怎样的,就这样拓拔琉璃抬起了头,大声开口。
“王妃品行失格,王爷预备休妻。”拓拔琉璃这样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回,久久都没有人接话,显得十分安静。
方才穆君寒见到拓拔琉璃出来,就知道定然沉不住气,又看了看边安苓歌淡然的模样,心里不自觉的想到,其实还是安苓歌更加适合王妃的位置。
“王妃与他人私通,甚至怀上子嗣,不知这按照你们大周律法,应当如何置!”拓拔琉璃的声音十分清亮,没有顾及穆君寒的表和神,依旧说道。
安苓歌只是笑了笑,然后没有开口,也没有起,只是坐在那里听说着。安苓歌的心里一点也不心虚,自己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苟且之事,又怎怕这些。
“大胆!为妾室竟然敢明目张胆使用手段与心机,如此污蔑王妃。”这句话倒不是皇帝说的,穆君寒此时看到拓拔琉璃一头全部说了出来,急忙站了出来请罪。
“禀告皇上,是微臣管教不严,这才闹出了这等笑话。希皇上念在大周清月两国好,绕过这一次,微臣一定好生管教。”
见皇帝的表变了变,穆君寒急忙上前开口,他自然不能看着拓拔琉璃遭到责难,急忙将拓拔琉璃的母国,清月国搬出来说事。
“是啊皇上,想来侧妃只是近日怀有孕,这才胆大妄言,希皇上念在为穆王府开枝散叶的份上,绕过吧。”
安苓歌此时也站出来为拓拔琉璃说话,倒是让穆君寒没有想到。此时安苓歌完全可以接机除掉拓拔琉璃,但却没有这样做,穆君寒不对有些另眼看待。
因为安苓歌了解皇帝,知道皇帝既然把拓拔琉璃安排在穆君寒的边,就自然有的用,是不会轻易除掉的。
更何况皇帝最爱面子,若是此时此刻不饶恕拓拔琉璃,拓拔琉璃一气之下将自己存在与皇宫的目的说出,那皇帝岂不是前功尽弃不说,还要遭到他人耻笑。搞不好还会让穆君寒从此不再效忠与他,这都是皇帝不敢想的后果。
安苓歌深深的明白此中利害,因此也选择了一个最应该做的事,给了皇帝一个台阶下。果不其然,皇帝朝着安苓歌欣的笑了笑。
“今日侧王妃如此不懂大理,如此荒谬的子,贬为侍妾,诞下子嗣,便功过相抵了罢了。”
说完这句话,皇帝挥了挥手,一副疲惫的模样,示意他们都退下吧。穆君寒带着安苓歌与拓拔琉璃一起出去,但一路之上拓拔琉璃都恶狠狠的瞪着安苓歌。
“猫哭耗子假慈悲!”刚才出了大殿拓拔琉璃便站在穆君寒的边,猜测穆君寒一定会护着自己,这便大言不惭的对着安苓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