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休养,他的伤已好了许多,可那日在客如云的历,却始终让他难以释怀,所以他遣手下去打听了安苓歌的份,这一打听,却让他坐不住了。
先不说安苓歌在客如云知晓了自己那日伤的消息,他发现,前些日子皇上赐婚安穆两家,安苓歌是安家嫡小姐,也就是说,那日在客如云救了自己的,是自己未来的妻子?
“有趣!”穆君寒将报丢在一边,这些报上说安苓歌如何如何软弱无能,在安家没有地位,等等。可那日在客如云所见,他穆君寒倒是觉得,这子绝非等闲之辈,难道……是故意隐藏了这么十几年?
心思这般深,倒是有些意思!
想到那日的遭遇,他不由得后背一寒,吞了吞口水,心有余悸的了自己的旧伤口。那天,绝对是自己最难忘的一天……
“书墨,随我去见父亲,我和安家大小姐的婚事,也该定一定了……”穆君寒看了看桌上的丝巾,心中定下了一个主意。
三日后,安王府前院大厅。
今日摆了最好镂空玉雕屏风、用上了最致的景德镇描金青瓷碗、安排最普通的侍最丽的着。
而二姨娘和安苓伊,冠黛、明珠翠帷、宝氤氲。
寅时刚过,管家就匆匆的跑进王府:“老爷,来了,穆王爷来了。”
安苓伊和李氏俩人正在说话,安英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道:“苓歌怎么还没到?”
二姨娘闻言才道:“你瞧我,忙碌了一早倒忘了这事,歌儿说体不适,今日怕是过不来了。”
二姨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安英闻言冷哼一声:“就事多!”
安苓伊见父亲果然没有追究此事,不住朝二姨娘竖起了大拇指,们本就没有告诉安苓歌今日的事,甚至也严下人告诉此事。
母俩眉来眼去换了一番眼。
穆君寒跟在穆王爷的后,扫视了一圈会客厅,微微皱了皱眉:“怎么不在这里面?”
他说毕,随队伍下了马,被安英一行人热的迎进了安王府,转过回廊的时候,他拉过边的书墨,在书墨耳边说了什么,书墨点头,形一闪,已消失在了队伍里。
栖梧院里,安苓歌闲闲看着书,一旁的碧珠在扫尘,时不时将花瓶、砚台弄得咚咚响。
安苓歌终于忍不住放下书道:“我说你今日是吃了火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