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肃的声音里夹杂了怒火,这样的一句话,似乎印证了穆君寒心中所有的猜测。但穆君寒此时心中怒火旺盛,并不知道这是方凌肃故意说给他听的。
“已事实?”
穆君寒听方凌肃如此一说,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但却并没有中了他的激将法。即使穆君寒心中生气,也不会轻易放安苓歌离开!
而方凌肃见穆君寒如此说,便知道他是信了自己方才的说辞,心中暗笑一声,穆君寒如今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居然什么都信就是不信。
“你又何必强人所难。”方凌肃故意装作放缓了语气,这更加让穆君寒相信,那孩子。
穆君寒知道安苓歌对于方凌肃一直十分疚,难道是方凌肃醒来之后,他们二人……
“不必多说,请回吧。”穆君寒转过去,不去看方凌肃,但此时他的拳头已,指甲也已嵌里,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生气。
而方凌肃知道此时多说无益,便也转离去。
他本就没有想过此次带走安苓歌,如今安苓歌对穆君寒没有死心,即使带走也无济于事,他要等着安苓歌对他死心。
不过同时,方凌肃也为了安苓歌到不值得。穆君寒对没有丝毫的信任,无论是谁,三言两语之间便让他怀疑到。
而安苓歌在睡梦之中,似乎梦到了前世自己历的事……
可是安苓歌还没有从思绪之中走出来,敲门声便已响起,走在前面的侍卫,端着一碗热滚滚的汤药,而后面的穆君寒依旧一黑袍,但此刻安苓歌突然觉得他的脸似乎比那服更加鸷。
安苓歌没有去接那碗汤药,而穆君寒也没有开口说什么,知道,那定然不是保胎药。
看着安苓歌防备的模样,穆君寒只当已知道况,也不再做什么无用的解释与对话,而是自己端起了那碗汤药,递给了安苓歌。
“喝了,你就继续留在王府里。”穆君寒的声音是那样的清冷,没有一丝一毫的,仿佛之前的温都是虚假一般。
“这是什么?”安苓歌其实大约已猜到,但不愿意相信,抬起头,看着穆君寒,等着他开口给自己一个解释。
“难不你认为怀了他人的孩子,还希本王给你一碗保胎药不?”穆君寒的语气之中十分讽刺,他就这样看着安苓歌,然后挥了挥手,几个侍卫上前,压住了。
“唔。”穆君寒一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开了的口鼻,就这样生生的灌了下去。安苓歌的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要这样的失去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安苓歌一把推开了穆君寒,然后朝着门外跑去。
可是方才半碗汤药下肚,还没有跑几步,安苓歌就觉得小腹一阵绞痛,跟而来的,是破门而出的鲜,
那显眼的红顺着安苓歌的大留下,一直留到地上,但却没有停止。
不停奔涌而出的让安苓歌越发的无力,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孩子从自己的体里流逝,被他的亲生父亲,这样的扼杀。
“啊!”安苓歌的眼睛已红肿,泪水却在已流不出来,那声嘶力竭的呼喊是穆君寒听到的最后的声音,那样的凄惨,那样的悲鸣。
方凌肃的马车还没有走远,此时他似乎听到了安苓歌的呼喊,起帘子回头看去。可是那穆王府依旧如此安静,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
方凌肃的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让马夫回了蛊毒馆,没有在此停留。他只觉得方才那是自己的幻觉,生怕自己再停留下去便会心软。
“将王妃,送去蛊毒馆!”穆君寒突然不想看到安苓歌,他没有按照方才说的那样,让留在府里,而是一架马车,将送去了方凌肃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