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方凌肃,当真是藕断丝连!”穆君寒这句话说得十分自嘲,他本以为自己已与啊板蓝相的十分好。
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背着自己与方凌肃一直往来,而且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穆君寒的心中就十分生气,觉一肚子的气无发泄。
“君寒,我没有。”安苓歌依旧是一副不卑不的模样,此时看在穆君寒的眼里,只觉得是那样的嘲讽,他不自觉的眼里怒火更胜。
可是不是穆君寒自己说了,觉得亏欠方凌肃吗!
“歌儿啊歌儿,你的眼中何时有我这个王爷!”穆君寒的语气之中,有着十分的怒意。他又一次的想起了那日宴会之上,无论是百里辰还是方凌肃,都对安苓歌有着那样明显的。
穆君寒这样占有极强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对的觊觎。他的心中早已泛起了怒火,但又被自己生生压下去。
“我今日的确去找了方凌肃,但是……”安苓歌想给穆君寒解释,但还没有说完,就被封住。
“你就如此想他!“穆君寒说完,也没有再给安苓歌解释的机会,便一把从地上拉起了,也不顾是否拒绝是否排斥……
穆君寒的动作十分鲁,又十分用力,床榻并不软,安苓歌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掉,浑被在床上,的十分痛苦。
安苓歌一直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穆君寒怎么会让如愿,越不出声,他便越加用力。
安苓歌的腹部,背部许多地方都已刺破了皮。但穆君寒一直没有放手,他就这样不停的欺负,不停的看着痛苦。
安苓歌的心里已十分煎熬,知道,自己做的一切,注定了现在的后果。
安苓歌依旧忍着没有出声,但越来越多的疼痛让开始意识模糊,小腹也一阵接着一阵的疼,让有些呼吸不上。
但穆君寒却如同本没有发现的痛苦一般,只是不停的折磨,不停的看着那痛苦的面颊,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止。
安苓歌的脸越发苍白,而下体也开始渗出鲜红的体,等到穆君寒有所觉的时候,已来不及了。
只见床榻上一片红,黏腻不堪,而安苓歌的大侧也皆是鲜,穆君寒急忙起,用被子包裹住,便急忙唤来了大夫。
穆君寒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仅仅披了一件外袍便在此等候。
安苓歌此时已失去了意识,无论他如何呼唤,也不见醒来。
穆君寒只觉得自己的心中被揪住一般,看着那苍白的脸颊,以及被自己咬破的红的,还有那已陷被褥的指甲,是那样的痛苦。
没过多久,大夫便已赶到,跟着前来的,还有拓拔亭芳。
方才拓拔亭芳听说安苓歌的状况之后,便急忙随着大夫一同前来,一路之上没代。
怎么可能,安苓歌又怀孕了吗?
大夫查看了一下安苓歌的脉搏,微微皱了皱眉,过了许久又舒展开来。穆君寒在一旁等的心急,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娘娘已有了两个月的孕。”那大夫一脸喜,跪倒地上,匆匆的向着穆君寒说着。
算算日子,如今他们的小儿子也已过了哺育,那……
“那为何如今会……”穆君寒没有说完,他也不必再问,若不是自己动作鲁,若不是自己如此待,歌儿又怎么会如此?
“王爷,并无大碍,开些保胎药便好。”说着,大夫便从自己的药箱里配了一包药材,放在了桌上,就准备退下。
就在这时候,拓拔亭芳的表有些僵,本以为穆君寒会注意到,可是没有想到……但还没有来得及失,穆君寒便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