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歌这样的子,一般若是生气的模样还好,若是此时如此冷静的样子,心中怕是早已将对方凌迟。
冯月儿见安苓歌并不生气,而是一直看着自己。的心中也十分不安,如果说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那定然会狠狠折磨自己。
方才冯月儿已见识过了安苓歌的残忍,见识过了的狠厉。
不想再被那样,多么希安苓歌即使不能放过自己,给一个痛快也是好的,扭过头去,求助的看着穆君寒。
可是穆君寒此时此刻怎能继续偏袒,他扭过头去,不再看。
冯月儿知道自己如今彻底失去了机会,只能任由安苓歌宰割。
如今那些看戏的幕僚们已退下,整间屋子只有他们三人。而穆君寒也坐了下来,并不去看安苓歌是如何对下手的。
安苓歌想到今日自己的孩子能有如此下场,皆是被面前人所致,这让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安苓歌的住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冯月儿见安苓歌额头上似乎有青筋暴起,虽然已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但还是不有点害怕。在微微颤抖之际,安苓歌已先行上前住了方才的伤口。
“啊!”冯月儿痛呼一声,肩胛被贯穿的痛苦本就让快要窒息,此时安苓歌不知道放了什么在上面,让更加又疼又痒,痛苦不堪。
“呵,这可是蛊毒中的宝贝,你且着。”安苓歌说完,冯月儿便觉十分恐惧。
“你给我放了什么?”冯月儿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并不想死于蛊毒。
是见识过蛊毒的,知道蛊毒的残忍之。
“不过是一些蛊虫的卵,也没什么,只是等到他们发育,便会沿着伤口,一点点的将你吞噬。哦,对了,虫大约与那蜈蚣差不多模样。”
安苓歌说完,便挥了挥手,人将冯月儿送回自己的院子。
此时不管才是对最大的罚。毕竟有人看管,既不能自杀,也不能自救,定然痛苦不堪。
“告诉你一声,这蛊虫到虫也就不过三日时间,你自求多福吧。”安苓歌说完,便不再去看冯月儿,任由被侍卫拖了出去。
穆君寒见冯月儿被拖拽出去,最后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晰。
但是他不心软,也不心疼,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单单拿到今天伤害孩子的这一罪行,就让穆君寒到发指。
况且此先还明着暗着做过许多事,如果一一翻出来,恐怕也是不恶行。
安苓歌叹了口气,摇晃了几下,穆君寒急忙上前扶住了。如今这样置了冯月儿,倒也是了一个心腹大患。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安苓歌的心中就是十分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在梦境之中,在人群里看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另一边影子此时已把孩子安顿好,看着襁褓里昏睡的孩子,那样的弱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疚和不忍。
这一切的的确确不是因为冯月儿,冯月儿什么都没有做。如果说是做了,恐怕也只不过是在心中暗暗的诅咒了安苓歌和孩子一番罢了。
但真真正正伤害到孩子的,其实是这个布在园子里的蛊毒之术。影子放下了孩子,想着发生的一切,他突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他本不知道安苓歌会在此时怀孕,但是计划既然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他没有停下的想法,也没有停下的打算。为了坐上皇帝的位置,他必须狠心。
影子不知道,如果安苓歌得知这一切,那会如何?
他知道定然不会原谅自己,如今自己可以做的,无非就是保护好孩子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