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你?”安苓歌方才没有给倒水就是知道,定然不喜欢这味道。安苓歌本就不是拘泥小节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地位高下,连茶水都不愿意给倒。
“你,你竟敢拿这畜生喝的水给我!”冯月儿一时气急,是那样的讨厌这清凉的气息,将的眼泪鼻涕一起都呛了出来。
“畜生喝的?你意思是本王是畜生?”穆君寒此时正好走了进来,听到了冯月儿那番话。冯月儿方才是那样的语气凌人,气势更是凶凶。
“王爷……”冯月儿见到穆君寒前来,急忙想要行礼,但又想到自己的妆容,又急于整理妆容,一时之间,把自己搞得极其狼狈。
“罢了,下去吧。”穆君寒也不想再让安苓歌不开心,挥了挥手就让冯月儿退了下去。这一番折腾,冯月儿不仅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更加是如此丢人现眼,让的心里怎么甘心。
冯月儿跺了跺脚转离开,那头上的发簪因为剧烈的动作更加偏斜,此时看起来越发狼狈。背影更是如此邋遢,丝毫看不出来是往日那个迷人的冯月儿。
穆君寒拿起桌上的干布,帮安苓歌干了桌上方才冯月儿喷出的茶渍。然后温的看着安苓歌,拉着的手坐了下来。
“那薄荷草的味道太过清凉,这才失了礼。”穆君寒给安苓歌出言解释道,他知道安苓歌定然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便开口说道。
安苓歌的确不清楚,如此听到穆君寒说道,心中不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的的确确是歪打正着整了一番,不过与那些狠心的伎俩比起来,自己这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在我面前,失礼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安苓歌这句话说的语气淡淡,穆君寒一时之间只当是生气了。
其实不然,安苓歌只是方才想起了冯月儿此先的所作所为,对越发到无可救药。这样的子,果真是难驯,活该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