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母显然没有明白的意思,只是抬起了头,微微呆愣的看着。似乎在等着的解释,果然,安苓歌笑了笑,还真是智商不高,冯月儿果然像了。
“我说,何以见得是我伤了?”安苓歌故意装作不知道冯月儿是自缢的事,开口问到。这句话倒是把众人问住了,的确,不是安苓歌伤了冯月儿。
“即便不是你,但若是你没有刺激,又怎么会想不开!”
一旁的幕僚似乎是为冯月儿说起了公道话,一个个的开始针对起了安苓歌,他们本就不喜欢这个王妃。
“是啊,想当初,你也是这样死了那个丫鬟。”另一个幕僚也开口说道,人言可畏,渐渐的,许多人都跟着附和起来,仿佛安苓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对对对,什么来着,月牙是吧,月牙!那子当初,还怀了我们王爷的骨。“另一个幕僚故作惋惜的说道,其实谁都知道,他们自然也看不上那丫鬟的出。
“怎么样,不用我说什么了吧?”姑母见到如此多的人都开始开口为说话,也不是那样的心虚,一瞬间变得底气十足,仰起脖子看着安苓歌。
“荒谬,你们到底是来审问我当初的事,还是来指责我今日的事!”安苓歌的语气十分强,此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那面前的姑母。
姑母见到安苓歌如此,一时之间也不敢开口。悄悄的拽了拽一旁姑父的角,希他能够替代侄和自己,说几句所谓的“公道话”。
“你这子,果真刁蛮!”冯月儿的姑父倒也是一开口就将过错全部推到了安苓歌的上,安苓歌笑了笑,他们这样仿佛自己是长者的骄傲是谁给的。
正在这个时候,安苓歌看到屏风后面,从石门之外缓缓走进来的人,那墨的角,让安苓歌轻松的便可以辨认出来,来人正是穆君寒。
“啪。”正当所有人以为安苓歌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安苓歌却扬起了手,狠狠的一个掌就落在了姑母的脸上。这一掌,甚至比方才姑母的更加大力。
“你既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我的长辈,论地位,你还比我低上几等,方才又凭何打我!”安苓歌甩了甩发麻的手,一字一句的看着冯月儿姑母说道。
那姑母也已愣住,一瞬间面上鼓起一大片,看起来十分凄惨。那较好的容此时也已花容失,配上的表,显得十分狰狞。
“王爷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你这样的野人!”姑母此时如同发狂一般,不顾及形象,就朝着安苓歌冲了过来。
安苓歌缓缓闭上了眼睛,但面容之上,却没有丝毫恐惧。
果不其然,那伤害的的确确没有按照预想的来到的面前,而是在的前,化为乌有。
安苓歌睁开眼睛,穆君寒已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单手便抵住了姑母的力度。
此时姑母已吓愣住,他们本以为王此时应当在冯月儿那里,这才敢来兴师问罪。
“野人?”穆君寒面容上带着危险的笑容,他就这样低下头看着姑母,等给自己一个代。
而这时候,一旁的姑父急忙拉着姑母跪了下来,扑通一声,如同震在了安苓歌的心上。方才那嚣张的人和张扬的气焰已全部没有,他们畏惧穆君寒。
安苓歌面上的指印在穆君寒的眼里是那样的刺眼,他又一次的让伤了。他的手轻抚上了的面颊,轻轻的,顺着那一道道鼓起的痕迹抚。
安苓歌只觉到穆君寒清凉的触缓缓在自己的面上轻抚,没过多久,似乎就觉不到疼痛了。
在众人发愣的时候,穆君寒已将安苓歌拦在了后,然后看着这一群所谓上门兴师问罪的幕僚。尤其是他的眼神,几乎锁定在了那姑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