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会不会太巧合了一点?
这么想着,定王看向安苓歌的眼神就有些莫名难测,似乎还带着些鸷的味道。
安苓歌仿若没有察觉到那诡异的目,只冲着李氏看去,艳丽的脸上一片坦然,“我又不是伊儿妹妹那般玩心重的人,怎么会到乱跑呢?不过是因为那果酒甜甜的好喝,我多喝了一点,之后让宫带着我出去风罢了,姨娘可真是小心。”
李氏皮笑不笑的,不愿意轻易就放过安苓歌,“哦,既然是宫带你出去的,那个宫呢?”
“说还要去给李贵妃的宫里送一些东西,我便自己先回来了,怎么,姨娘找那宫有事?”
安苓歌说罢,往里塞了一颗话梅,漂亮的眸子微微弯起,闲适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方才历的危急。
定王这才慢慢收回了目,继续和一众朝臣饮酒谈。
李氏见不能让定王对安苓歌起疑心,只暗恨自己白费了一番功夫,竟然让安苓歌轻轻松松脱了。
摆摆手,笑容完挑不出一丝错,“怎么会,姨娘只是担心你在皇宫里出现什么意外罢了,如今你没事自然是最好的。”
老夫人坐在们旁边,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一副心思却全都在安苓雪的上。
安王府所有的小姐里面,最疼爱的就是在自己跟前长大的安苓雪,不仅是因为安苓雪是嫡,更是因为这个孙乖巧懂事,一张小儿跟了一样,常常让老夫人开怀大笑。
如今安苓雪出了丑,还了伤,老夫人心疼不已,本无心在这里待下去,只想这宴会早点结束,好寻个大夫认真给雪儿看看伤势。
倒是了伤的安苓雪朝着这边看了过来,一双杏眸里含着不知名的芒,语气轻,神却有些凄婉,“人生得意须尽欢,姐姐方才一展才艺,弹出那般厉害的曲子,说是震惊四座也不为过。姐姐心中高兴,多喝几杯果酒,也是正常的事。”
安苓歌技惊四座,安苓雪可是了笑话。
老夫人看着安苓雪凄婉的神,眉心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