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丫鬟已从间跑了出来,看见王妃在质问侧妃以为事暴,赶忙跪下。
拓跋琉璃仍是面不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老王妃病重明明都是姐姐照顾不周,怎么是我害了呢?”说着拓跋琉璃还轻松的笑了下。
安苓歌看着面前假装的子只想笑蠢,“是需要我将小慧的话重复给你,还是将你房中的毒人参给太医瞧一瞧。”
拓跋琉璃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暴了,吓得一时无言,呆呆的站着,眼泪在眼眶中打颤,“姐姐……这……”
要知道在清月国皇室之,做什么都有母后给打掩护,可是来了这里……
“你毒害母妃,在王爷面前反倒嫁祸给我,要是王爷知道了,你这脑袋还能保住得?”安苓歌坐下语气轻飘飘的威胁。
只听“扑通”一声,拓跋琉璃跪倒地上,“姐姐饶命,我知……知错了。”言语中尽是不甘的悔恨和无奈。
“我知错了,都怪我嫉妒姐姐被王爷专宠,我一时鬼迷心窍……求王妃娘娘饶命。”拓跋琉璃心知面前的安苓歌厌恶自己,事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路。
安苓歌并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侧妃对穆君寒深一片自己也是看在眼里,论及以前的种种,安苓歌若还是固执不肯通融,恐怕穆君寒知道了也会为难。
“你犯下大错,本该以命相抵,只不过本宫念在你有孕的份上,不会杀你。”安苓歌声音依旧是冷冰冰。
虽说这个孩子不是穆君寒的,那一夜也不知道拓跋琉璃与谁私通,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
“多谢王妃娘娘饶命。”拓跋琉璃已泣不声,连连给安苓歌磕头。
“还你好自为之,如有下次,你知道后果。”说完安苓歌甩了袖离开了,拓跋琉璃仍在地上跪着,胆战心惊。
回府之后的安苓歌忙着管理院事务,连续几日没能见到穆君寒。
穆君寒也是知道易劳,二人就这样相互体谅并没有到影响。
穆君寒出时间,也决定去会会那个拓跋琉璃。
多日不见穆君寒的一下见到他,喜悦之溢于言表。
但是穆君寒仅念在侧妃怀有孕才勉力来瞧瞧,其他的事也不过问。
这个孩子虽说不是他的,可是自从和安苓歌有了子嗣之后,穆君寒也显得比过去心软了很多。
“王爷,你忙着劳政务,不必常过来看妾。”拓跋琉璃乖巧的站在一旁,口中说辞竟然有几分安苓歌的样子。
“本王是看看你体是否康健,不用嘱咐你也应保重体,不要做出蠢事。”听见穆君寒冷漠的话语,拓跋琉璃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毕竟刚刚让安苓歌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如今穆君寒有对自己冷言冷语,自己完全没了主意。
穆君寒早就已看腻了这副作态,觉得额一言一行都让自己联想到安苓歌,想必是为了讨得自己欢心才如此费劲的模仿安苓歌吧。
没多做停留穆君寒就匆匆离开了,先前是因为安苓歌离开自己心绪不宁,现在回来了,自己也应当重新拾起政事才是。
即使十分忙碌,安苓歌还是将重心放在照顾老王妃上,如今没有了有毒人参做药材,老王妃的脸好了不,皇帝也将此事的功劳归给了安苓歌。
“听说老王妃病体即将转好,本王便来看看。”赵澜宇来时就关切询问,拓跋琉璃做的事大家都不知晓,安苓歌便先将大夫的话转述了一遍。
“有劳王妃。”
“尽管放心便是,老王妃这边我定会全力侍奉。”安苓歌声安。
且不说赵澜宇是为何来到这里关心,都不至于拒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