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寒点了点头,便不准备再与纠缠下去,此刻迷雾已褪去,二人显然是被带到了城郊。
不过既然他们已互道了份,也没有继续为难的必要了。
“等等。”拓跋琉璃突然住了穆君寒。
“嗯?”穆君寒回过头来。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你该没有见过我。”
拓跋琉璃看着穆君寒,表有些疑。而问的问题正巧也是安苓歌想问的,同时抬头看着穆君寒。
“公主大名,大周也略有耳闻。”
拓跋琉璃似乎在回忆着,还没有等想起,穆君寒已拉起了安苓歌的手,带着走出了拓跋琉璃的视线。
“那傀儡是怎么回事?”
听到安苓歌的问题,穆君寒的眼里有些赏识,竟然能够一眼看出那是傀儡。
“事实上,清月国擅长邪术,这个拓跋琉璃,更加是得到了皇室真传,伴随长大的,便是这个与一般模样的傀儡。”
听到这,安苓歌不也觉得可怕。自己从小都是一个人倒是没有什么觉,只是生在皇室,拓跋琉璃大约也是害怕孤单,才会渐渐将那个泥偶当了自己的姐妹吧。
“清月国皇室只有一个人是在深宫长大?”
安苓歌想到拓跋亭芳是在宫外长大,既然如此孤单,为何不姐妹作伴?
“不仅仅只有这一个公主,所有的子嗣里,留下的都只有。”
这个中关系,穆君寒就不好再多说了。不过随便找一个说书之地,都可以知道,清月国皇后生善妒,容不下其他子,更别说子嗣。
偏偏清月国的国主还是个畏妻的,如此下来,自然只有拓跋琉璃一人了。
“也罢,只是这琉璃公主,怎的来了大周?”
安苓歌问出的,也是穆君寒的疑。他不知道拓跋琉璃来是为了什么,与大周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知。”可是现在,他的确不知。
“罢了,若是大事,自然会知道,若是小事,也许与我们也无关。”
安苓歌耸了耸肩,这样的态度倒是让穆君寒佩服,似乎总是这样,不同于事不关己的心思,却又好像更加令人捉不。
这样的,与寻常子果真不同。
“好了,那便回府吧,这样折腾一遭,倒是有些倦了。”
安苓歌摆了摆手,看着穆君寒,拉了拉一旁的马。马车虽然毁了,可是好在马儿没有跑,至还可以骑马回去。
“有一地方,或许适合此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