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安苓歌往一旁挪了挪子,拉着碧珠也走到一旁,清脆的声带着凉意。
“撞过去,撞伤了我们给钱,撞死了的话,包他后事。”
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所能够想想得到的狠厉。
瓷的人猛地抬头,对上安苓歌那双眸子,才察觉那里像是冰潭,冷的不含一丝温度。
马夫犹豫了下,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这样直接撞过去,可是要被人唾骂,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他们的。
“小姐,这不太好吧?”
他鼓起勇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却见安苓似笑非笑,里的话不容置喙,“撞!”
马夫吞了吞唾沫,心一横,高高扬起马鞭,“驾!”
马匹长嘶一声,前蹄扬起,就要往前奔去。
那瓷的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眼看自己那马蹄就要踏在自己上,他干瘦的脸皱一团,连忙往一旁滚去。
接连滚了好几圈,那人才避开马蹄,捂着口从地上站起来。
“他不是说自己被撞伤了吗,怎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周围有眼尖的人发现那人双站的好好的,哪里还有一点快要断了退的样子?
其余人纷纷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蒙骗,一个个又唾骂着瓷缺德瓷不得好死……
知道自己被人识破,那瓷的也不敢再待下去,找了个人的巷子,往里一钻就没了人影。
安苓歌回到马车上,没注意一旁有一个男人,对着马车的方向勾了勾,里吐出一句低语,话语随风消散在热闹的人群中。
碧珠手里捧着那小匣子,先跟着安苓歌去了锦绣阁。
锦绣阁的掌柜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见到安苓歌进来,他立马恭敬地迎了过来。
“小主子。”
他低低一语,安苓歌便挑了挑眉。
在的记忆中,从未见过这个人,就算娘亲是锦绣阁的东家,也当不起掌柜的一声主子,更何况自己这个只拿着房契的人呢?
那掌柜呵呵笑着,看着安苓歌的目欣又复杂,“主子去世的早,没来得及跟您说这件事……”
他把一张泛黄的纸到安苓歌的手里,安苓歌垂眸看了几眼,眼底闪过骇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