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过不管您是什么份,到了这蛊毒馆,你可得收起那些戾气,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啊!”老人叹了口气,好言相劝。
“我知道了,不知您怎么称呼?”
安苓歌对于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老人十分恭敬,毕竟他才救了自己,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恩人。
“阿婆便好。”
安苓歌这才发现,原来这婆婆的眼睛,是看不到的。
“阿婆可否告知,怎样离开这蛊毒馆?”听到安苓歌的问话,婆婆如同见到鬼怪一般,瞪大了眼睛。
“这蛊毒馆,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蛊毒馆,是专研毒杀人,也是刺客的一种。
是清月国的蛊毒部留在大周最后的一部分人,这里的人,没有可以逃脱的。
“也罢,那劳烦阿婆为我指一下我的住可好?”安苓歌也知道,自己如果继续问下去,怕是有点强人所难,这里对于每个人来说,看起来都是最深的噩梦,是个逃离不了的深渊。
“那边。”
阿婆似乎还是惊恐未定,四下看了看,这才指了一个方向。安苓歌定了定神,朝着那边走去。
自然不可能真的在这住下,只是如今必须要看看,这蛊毒馆,到底是何。
这住看起来十分安静,安苓歌看了看床上那一套衫,与今日婆婆穿的别无两样,来到这里,第一次穿这般布,呵。
“站住!”
正当调转方向,朝着东边的一个院子走去时,却是被一阵风猛然击倒,五脏六腑都翻腾到了一起,痛苦不堪。
抬眼想去看看那人,却发现面前一个人也没有。
如此好的手吗?还是说,是察觉不到那人的存在?
想到这里,安苓歌定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咙深涩涩发痒,不对!
虽然如今的嗅觉没有过去那般敏,但是可以察觉出,这空气里,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想了想,安苓歌在随的袖袋掏出了一颗药丸,就这样吞了下去。
好在略懂医术,随携带着一颗解毒药丸,那赵澜宇也没有拿走上这药,不知道这能不能化解周边的迷障。
吞下药后,这一次,再次朝着那东院走去时,却没有了方才阻拦的力量。
刚刚那人阻拦,是为了什么?此刻见吞药,也不出来了?
那这东院的这扇门,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细想,安苓歌也知道自己在这蛊毒馆里凶多吉,便推开了那扇门。
红门发出陈旧的咯吱声,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灰尘。看来,这里虽然看上去守旧,却并不是无人问津的。
“既来了,便进来吧。”
声音缥缈,安苓歌甚至无法捕捉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但如今已走到了这里,走也得走进去,即便不想进去,也得进去!
“阁下如此热,那我也便不扭了!”说着,安苓歌提了口气,便稳住心神,朝着这院子里唯一的一间房走了进去。
屋简洁明了,只有一人坐于床榻之上,神安然。
看他的着虽不是那一奴装,却也好像显得十分落魄,又是被关押的人吗?
“穆王妃果真不同寻常。”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名讳,安苓歌防备的后退了两步,却见那人笑了笑。
分明与一般年纪,笑起来,却是这般充满了算计,让忍不住便竖起防备之心。
“跟我来吧。”
那男子淡然开口,徐徐起,打开了屋后的另一扇门。
那扇门通向山林,是要放走?
安苓歌没有犹豫,走到了那扇门前,却在临走之时,回头看了看他。此人似乎就是为了放离开,而故意吸引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