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还是不要胡闹了为好。”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一袭暗红锦袍的赵澜宇出现在跟前。
“今日本王定亲,穆王妃莫要如此制造误会,恐怕别人会以为你我之间有什么渊源。”
渊源他个大头鬼!安苓歌撇了撇,谁想和他有渊源。
但是被撞见出现在书房,这该如何是好?
安苓歌突然杏眼一红,豆大的泪珠哐哐落地,转而有些发狠道:“疆王这样污蔑,岂不是不把我们王爷放在眼里!”
这哀怨的话里莫名听着有另外一层意思。赵澜宇狭长的眸子深了深,带一丝探究的意味看向安苓歌,却瞧见一张瓜子小脸娇俏纯真,俨然并无别的心思。
或许,是他多虑了。
安苓歌明显不像有这样手段的人,就算是有些小聪明,也不敢这样放肆的在他的王府里为所为。
“这是皇上钦定的婚事,若是穆王府的人给本王搞砸了,那……”后边的话似是哽在咙口一般,赵澜宇没能说出来。
安苓歌倔强得抿着,哀怨的瞪着杏眼看着赵澜宇不说话,似乎还是坚持刚刚的意思。
“王妃还是去前厅用膳吧!”
赵澜宇放了语气,安抚着安苓歌。这个时候,如果他们二人从书房一同出去,对谁的名誉都不好。
安苓歌有穆君寒庇护,可是他赵澜宇现在的境,可不敢闹腾了。
安苓歌抹了抹眼泪道:“今日本妃本是想来给疆王准备礼,谁知道被这般误会!”
“穆王妃,不要再为难本王。”他叹着气,出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那就许我在你这书房,写完这幅字吧!”
赵澜宇凝眸看着安苓歌,默不作声,知他心思的安苓歌自然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
可偏生装傻,依旧装着可怜,执意要留下来。
“怎的,疆王这样小气?”耷拉着角,很是难过道,“难道觉得本妃会把你这书房拆了不?”
“还是说信不过我们穆王府的人?”
赵澜宇抿,叹了一口气,脸上一松又温了起来道:“那也罢,本王在此等你写完便是。”
“好。”眼眶红红,一边走回书案前。
赵澜宇收起面上的和,凝眸警告道:“穆王妃还是谨慎些,本王的东西,最好不要乱!”
“本妃写好便走!”
说完,安苓歌便匆忙回到桌案前,一边写字,手肘一边把刚刚那张图又往里推了推。
这下写好之后,将字摊开放在了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书房,赵澜宇眸深了深,合上了书房门,十分谨慎的揭开那一叠宣纸,见底下那一张图还在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兴许是他多心了。
再见到七皇子的时候,已是很多日之后了,李贵妃诞下了一名小皇子,早产了一月有余,听闻子虚弱,皇上特意安排京中眷陪伴上山祈福。
穆君寒就陪在安苓歌侧,而七皇子如今更加意识到了自己的境,不动声。
七皇子边的那凌霄依旧一脸愤恨的看着安苓歌。在看来,赵澜宇能娶那番邦小公主,也是与安苓歌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安苓歌自然是注意到了七皇子和那凌霄的目,只是笑了笑,七皇子现在的况并不宠,没有必要再与他纠缠。
而那凌霄,更加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安苓歌只是轻轻一瞥,便没有再去看二人。
七皇子就这样看着安苓歌与穆君寒一起,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李贵妃依旧在最后面的马车,但此时已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虽然李贵妃知道安苓歌擅长医术,但若是不愿意帮助自己,那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