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猛的镇住子,似被激怒,但安苓歌材娇小,体态灵敏,宁王竟是几下没能刺中。
安苓歌趁着空子扑窗而出,却没料到府中侍卫早已埋伏了整院,这下真是有进无出了。
宁王徐徐踱步走出书房,冷笑着看着安苓歌。
“我宁王府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宁王的府邸也不过如此,我今日既然能来,自然也能安然离开。”
安苓歌脸上带着比宁王更自负的表,但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也不知道这一程是否能平安归来。
但想到自己如果未能回去,穆君寒他们就无药可医,这让安苓歌咬了牙,握了解药。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出我的王府!”
宁王挥了挥手,等待已久的侍卫一拥而上。安苓歌寡不敌众,了不划伤,但好在没有重创,凭着全部力气,总算是应付了这一众侍卫。
“可惜了,本王还未出手,你就难以招架。”说完,宁王提剑刺向安苓歌,安苓歌不躲不闪,生生挨了一剑,但同时,手里的匕首已架上了宁王的咽。
“现在,我能走了吗?”安苓歌虽然上挂着笑,但腔挨的一剑让已快失去力气,凭着坚强的意识,挟持着宁王出了王府,继而出了皇城。
“算你命好,不过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宁王一心认为安苓歌不敢杀自己,却没想安苓歌一手的匕首轻轻划着他的脖子,让他倍危险,而另一手摘下腰间的剑.……
“啊!”安苓歌竟然就这样挑断了宁王的手筋脚筋,将他掷于路边,自己头也不回的走了。
伤了宁王,自然不能在番邦的城池寻找马匹了,大概此刻大街小巷都挂满了他的画像吧。
安苓歌只好顺着城外,一路往回走去。
但也实在伤重,若是遇到追兵,肯定必死无疑。安苓歌简单包扎之后,一边加脚步,一边四寻找村镇,终于还是在农夫那里买到了马。此
安苓歌想到仍在等的穆君寒和大将军,只好咬了牙,坚持赶路。
天已泛白,就在快日出的时候,安苓歌终于看见了守城的士兵,再也支持不住,摔下马去.……
待安苓歌醒来,上伤口已包扎好,服也已换过,这让安苓歌心里一惊。
是谁帮换的?
这时,碧珠和穆君寒一同走进来。
“你醒了。”
“你醒了。”二人同时开口。
“此次多亏了你。”穆君寒此前不知如何面对安苓歌,但如今历生死,倒也不在意这些小事了。
他知道面前的人儿是谁,却没有揭穿。
“你也是因为我,才会落他人之手。”安苓歌对于穆君寒的客套话也略微有点不适应,但又突然想起随军大将军,也不得不继续开口。
“清风和大将军怎么样了?”听到这句话,安苓歌发现穆君寒的脸有了一点变化,心里暗自一,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二人有了什么不测。
“清风没事,大将军他……恐怕撑不过今日。”穆君寒说着,面也是一沉,有着明显的哀痛。
听罢,安苓歌急忙跳下床,顾不得上的伤口,披了件外就朝大将军房跑去。
一进屋,鼻尖弥漫着药的苦味,大将军蜷在床踏上,早已没有了昔日的英勇。
“多谢安公子舍相救。”大将军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样子,整个人都沉在苍老的气息里,似乎随时都要枯萎。
“大将军,是我来晚了……”安苓歌的心里五味俱杂。
“臣还有一事相求,安公子与穆王一定不要推脱。”说着,就从床铺下拿出一枚件,“这是我昔日带兵的虎符,如今我将它予穆王,不仅仅是要把这三十万军队给你,还有犬子,都付于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