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寒看两人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默默开始吃自己的饭。
安苓歌正和苏儿说着人文地理之时,瞥见穆君寒离去也没在意,。
“对了,歌儿啊,你放着外面逍遥日子不过,拉着穆君寒回来干嘛?干脆私奔得了?”苏儿问出了心中的疑,如今可是觉得,平凡夫妻的生活再幸福不过了。
“哎!”安苓歌无奈一叹,“不由己。”
苏儿看着安苓歌,想到府聂安安一事,眉头蹙了起来,略一思索,还是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安苓歌。
“歌儿,我也不想为我自己开脱,只不过……”苏儿把事的来龙去脉说完后,就叹了口气。
聂安安仗着是吕将军带回来的人,就差欺负在这个正妻头上了。
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我聊的也差不多了,走吧,我去你们府看看,这件事我去探查一番再说。”安苓歌微微一笑,散去刚刚的不快,“穆君寒应该去你家找你们家吕将军喝酒去了,我们便回你家院看看!”
府道上,安苓歌一侍服饰,面上也巧妙修饰了一番,的穿在上倒是不显突兀,反而让看上去还是当年那个腹黑娇俏的。
苏儿看到这番,都忍不住好笑,“打扮这样有用吗?”
安苓歌诡一笑,没有说出自己的打算。
已探听到那跟在聂安安边的婢小岚有一个同乡的好姐妹,两人关系素来亲厚。
安苓歌已打听到了那丫头的住所,推开门,线有点昏暗,床上的人似是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明,动了动。
“婷婷?”安苓歌开口,声音轻轻,也不带对方回答,就把自己编好的借口一脑讲述了出来,“我听闻小岚在将军府出事了,便来给你知会一声。”
按照苏儿所说,前些日子,发现有人给的香炉之中添加麝香,若是聂安安所为,应该也需要府外的人里应外合。
随着安苓歌的絮叨,床上的人慢慢坐了起来,哭出了声。
安苓歌眸中闪过了然,意料之中的结果。
慢慢靠近,安苓歌握着婷婷的手又是一番安抚,哭声渐小,婷婷搭搭开始叙说最近发生的事,自然这些安苓歌都已听苏儿说过,想知道的是更深层次的,要的是证据。
“怎么可能,小岚怎么可能会谋害将军夫人!”安苓歌不遗余力套话。
婷婷犹豫了一回,开口:“小岚的家人传讯说母亲病了,要好多钱,而将军府的那妾室给了一些金银,救母心切,然后……”
安苓歌安抚婷婷一番,人给寻了个新去,这才回了将军府。
这次安苓歌也懒得乔装,宅斗不是没玩过,婷婷一席话心中已有猜测,对着那将军府负责守着聂安安的侍卫一顿恐吓,也就全盘托出。
得知就是聂安安的丫鬟小岚用金银收买侍卫安苓歌就离去了,并没有立刻置侍卫。
侍卫在安苓歌面前道出实,心下害怕,他犯的可是死罪。思绪翻转间,急急忙忙去了未央宫,既然都是死,死前挣扎一番,保住这条小命是他走运。
“王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府的侧妃,中毒了!”中毒?
才刚刚帮苏儿调查麝香的事,那边那位就中毒了?
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什么毒?”
“砒霜。”
看来,这个聂安安,是想要和苏儿斗到底了!
聂安安依旧佯装卧病在床,那砒霜本就是自己下的,动过手脚,毒并不难解,但近日之事实在令心下难安,思绪纷杂。
“娘娘,侍卫求见。”小岚在聂安安耳畔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