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既然对主子那么忠心耿耿,那么就让去给那所谓的主子守陵吧。”听到穆君寒这样说,急忙出声阻止道。
“好。”穆君寒轻声细语说道,完全顾及的来。
云儿很惊讶,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没被死。
“来人,拖去皇陵。”穆君寒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听到穆君寒最终的判决,碧珠和安苓歌对一眼,没有在多说什么,这是个拉李贵妃下水的好机会,但一切点到为止就好。
李贵妃那边听到云儿要被死,心中隐隐作痛,眼眶微微泛红,那丫头待是真心,却保不住。
这么些年,云儿帮做了不事。
皇宫……当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知己之间,必然没有,如此,又怎么会是没事的样子。
“娘娘,您说,李贵妃在宫中算无辜吗?”碧珠声音不觉得带上几分肃穆,直视着安苓歌清亮的眸。
安苓歌看着自家姐妹严肃的模样,心里一阵打鼓,心一横,也开了口:“本也是李家送宫中的道,可是后来作恶太多,已不算是无辜了。”
“碧珠,你说,有朝一日,我会不会也为那样?”看碧珠沉默,安苓歌的声音带上哭腔。
碧珠听着心疼,抱着安抚,待平静下来,缓缓开口:“娘娘啊,您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碧珠絮絮叨叨劝解着,安苓歌默默听着,没有多说。
不一会,穆君寒折返回来,碧珠便悄然退下。
“这孩子,也真是多病多灾。”安苓歌看了看床上皇子,也并不是无药可医,安苓歌已写好一串方剂给了医。
离宫之后,皇帝的封赏应声而来,而更多的,却是带给了穆君寒越发多的忙碌。
转眼几月便已过去,穆君寒体的母蛊也安定下来,二人上的蛊毒都没有再发作。
“你来了。”穆君寒在书房无力的抬起头,皱起的眉头久久的拧在一起,就连见了都没有半分疏解。
安苓歌上前,将汤盅放在他的面前,俯拿过穆君寒手里的笔,轻轻的放回了桌案上,然后回头出双手去抚平他纠缠在一起的眉头。
因为长时间的忧郁,穆君寒的眉心已然多了一道竖纹,心中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