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送我礼,我也要送给姐姐一样东西,礼尚往来才行。”
说着拿出一个做工致的荷包,递到安苓歌的手里,“这是我在祖宅的时候做的荷包,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
“雪儿亲手做的荷包,我自然喜欢。”
安苓歌把荷包收起来,翻转着看了看,鼻尖突然嗅到一异香。
安苓歌若无其事地把荷包收下,顺带夸赞了安苓雪的红。
“这上面的刺绣如此,可见雪儿功底之深。”
安苓雪张地心脏砰砰直跳,见安苓歌没有丝毫犹豫地把荷包收下,才悄悄松了口气。
冲着安苓歌涩地笑了笑,稚气的脸上带着几分踟躇,“不过是闲暇的时候打发时间的东西,姐姐不嫌弃就已很好了,哪里值得这般夸赞。”
安苓歌勾了勾,提起别的话题来。
等到两人相见恨晚的聊天结束,已是华灯初上。
安苓歌把怀里的荷包掏出来,随手扔在了桌上。
碧珠凑过头来,惊讶不已,“想不到二小姐的红竟然这么好。”
那荷包上绣着一尾红鲤鱼,正绕着淡的莲花戏水,红线线青线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好的画卷。
这刺绣着实算得上不凡,安苓雪的技艺虽然比不得宫里的绣娘,可在这个年龄的贵小姐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安苓歌抿了抿,深沉似海的眸子里仿若掀不起一丝波澜。
“那荷包里面可不是好东西。”
说了这么一句,碧珠还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有些疑地问道,“难道这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安苓歌点点头,声音仍旧平淡无波,“那里面放了麝香,夹杂在花香之中,虽然不明显,却还是能闻得出来。”
若是换作别人,或许真的发现不了这荷包的,可安苓歌通药理,怎么会连麝香的气味都闻不出来?
碧珠立马像是被烫了手一样,把那荷包扔出去好远。
安苓歌不知怎么,见到碧珠这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姐,你取笑奴婢。”
碧珠也觉得自己方才反应太大,不由愤的红了脸。
“我没有取笑你。”
安苓歌停下笑,正襟危坐,一副实诚没说谎的模样。
碧珠狐疑的目在安苓歌上转了转,心思很快就放在了那荷包上。
“小姐,为什么二小姐送来的荷包里会有麝香啊。”
哪怕是个丫鬟,也知道麝香这东西对子不利。
若是小姐把荷包佩戴在上,长期下去,不孕都是有可能的。
可自家小姐和二小姐才第一次见面,二小姐为什么要害?
安苓歌目淡淡,没有半分伤心的神。
“这世上别人对你好是有理由的,对你坏,自然也是有理由的,你想想安苓伊为什么为难陷害我?”
这个问题碧珠很清楚,“二……三小姐想要代替小姐嫁到穆王府去,所以才陷害小姐。”
“二小姐比安苓伊还大上几个月,若是也有这种心思呢?”
碧珠张大了,有些回不过神来。
二小姐昨天才回到府里,难道就已看上了穆世子了吗?
“可是二小姐本没有见过穆世子啊!”
碧珠不解,二小姐连穆世子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会升起这种心思?
“你呀,还是太天真。”
安苓歌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碧珠的头,“二小姐虽然没有见过穆世子,可肯定听过穆世子的声明,也必定知道穆世子和我的婚事。”
前世的时候,安苓伊和安苓雪一见如故,可不知怎么,突然就闹了起来。
那时候安苓歌还想不明白,可现在再来看这些事,们的心思就很好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