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聪明人儿!”安苓歌又一次夸赞,语气意味不明。
凌玉宁微微一笑:“娘娘谬赞了,此乃妾的本分,可当不起娘娘这声赞!”
安苓歌甩了甩帕子:“本妃说你担得起那你自然的担得起的,以后你这份玲珑心思可要用来好好伺候王爷才是。”语气沉重,让人不清真假。
“娘娘,分明……”俞茗岚看就这样躲过一劫,愤然开口想再说些什么,安苓歌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吓的剩下的话都噎在咙里。
“这么些时候了,本妃也有些乏了,你们都各自回院吧!”安苓歌稍稍扶额做疲惫之态。
“是,妾告退!”
待们都散了,安苓歌缓缓开口:“今日之事,你们两个怎么看?”
碧珠和明心对视一眼,接过安苓歌的茶盏:“凌玉宁聪明伶俐,城府颇深,且如今有意向娘娘示好,大抵是想让娘娘做的靠山。”
明心接过话:“今日之事明显是俞姑娘故意陷害,可凌玉宁此人却不当即穿,可见其心思之深沉,反观俞姑娘……”
“俞茗岚看似心思单纯,今日一较高下立见,斗不过凌玉宁,只是日后却说不准。”
“娘娘说的是。”碧珠道:“只是今天俞茗岚那半句话未说,不似的作风啊,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安苓歌冷笑一声:“凭有什么打算,总翻不过天去!”
花园俞茗岚走在前头,凌玉宁快走几步追上去:“茗岚姐姐留步,妹妹有几句话想问问姐姐。”
“哦?何事啊?”俞茗岚不耐开口。
“姐姐你为何要将我的发簪换了去。”凌玉宁走进几步:“今日在来的路上你故意接近我,当真以为我什么的不知道么?”
俞茗岚脸上一片戏谑:“妹妹在说什么?我怎的一个字也听不懂。”眼角余瞟见拓跋亭芳从角门而来,心下顿生一计。
拽着凌玉宁的手,凌玉宁不明所以愣了愣,接着听拔声说道:“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凌玉宁心下大惊,暗道不好,随即想甩开的手,却见俞茗岚顺势向旁边的假山摔去,一头撞在了石头上,流如注。
凌玉宁没想到竟如此狠的下心,耳边传来一声惊呼:“这是怎么了!”
俞茗岚现如今是想尽各种办法得到关注,自然也不把自己体当回事了。
若是不出点什么意外,又要离开王府了!
原来拓跋亭芳看见这边两人争执,心下明了是有人想请看戏,拓跋亭芳也不拒绝,果然是场好戏。
只见俞茗岚捂着伤口,梨花带雨道:“求侧妃娘娘为我做主,凌侧妃、想杀了妾!”
俞茗岚知道安苓歌不可能帮自己,既然遇到了拓跋亭芳,也不能让逃开。
扑通一声凌玉宁跪倒在拓跋亭芳面前:“还请姐姐明见,妾断无此意,是污蔑我!”指着俞茗岚恨恨的说。
“这……”拓跋亭芳故作为难,“这事我也不便手,还是让王妃娘娘来定夺的好。”
安苓歌看着刚离开不出半个时辰的一行人又折了回来,还有一个是抬着过来的,心中大异。
唉,安苓歌忍不住叹了口气。
刚进了宫门俞茗岚就从软轿上翻下来跪在地上,好不凄惨的开口:“姐姐救命,求姐姐为茗岚做主啊?”
“这是怎么了?快不快宣大夫来!”安苓歌佯装急迫赫声道。
凌玉宁跪倒在安苓歌面前:“启禀王妃娘娘,方才我与茗岚姑娘一道回院,路上茗岚姐姐不慎跌倒,可是却口口声声说是妾做的,妾冤枉啊!”
“我旁边并无他人,如若不是你,难不是我自己撞上去的不。”俞茗岚愤愤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