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碧桃也没有查出方素素在做什么。
虽然安苓歌那边不急,可是这丫头却有些心急了。
“娘娘,碧桃说每日夜,方素素便将独自留在屋,不知在做什么。”碧珠为了他们之间传话的人。
“无妨,不急。告诉碧桃,凡事切忌心急。”
其实安苓歌一眼就能看出那丫头的缺点,但是也是想历练,才将派了个这样考耐的地方。
日后碧桃迟早还是要来边当职的,不如先去别历练一番。
方素素仍旧每日饲养蛊虫,如今手中的蛊虫已越发长,可想而知,在安苓歌体的那只,也已发育。
“娘娘,王爷今晚留宿方主子那边了。”
哦?
安苓歌皱了皱眉,穆君寒居然留宿方素素那边了?
难道是以藉丧家之痛?
这一点怎么都说不通,一直很了解穆君寒,知道他绝对不会是这样“意”的男子。
“给碧桃说,注意一番。”
安苓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相信穆君寒,似乎就说清楚的,穆君寒不会背叛,更加不会与方素素有什么。
而想注意的,也是那一直搞不懂的奇怪觉。
“娘娘,那边……已睡下了。”
方素素的院烛火已灭,很明显,与穆君寒都睡了。
安苓歌不知为什么,心口一痛。这一次的觉却和之前的绞痛不一样,似乎是牵动浑的疼痛,让忍不住鼻酸。
其实也没有想过,重来一世,居然还会轻信于人。
可是不愿意相信穆君寒让失的事实,宁愿将这些联想到误会与苦衷之上,也不想去怀疑他。
“娘娘,碧桃送来消息了!”正当安苓歌有些伤神之时,却见碧珠重新跑了进来。
接过信纸,安苓歌的心不可控制的跳的飞快。不知道是因为方素素,还是因为穆君寒。
——夜深王爷于后门离开。
离开了?
安苓歌不面上浮上了笑容,正当还没有来得及将纸条烧掉的时候,却有一双手已环上了的腰。
悉的气息,不用想也知道是穆君寒。
“怎的不在那边软香温玉,反而来了我这里?”安苓歌故意如此开口。
“哦?酸了?”穆君寒笑了笑,也听出了语气中旁的意思。
“没有。”安苓歌别开头去,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中难过鼻尖泛酸。
很久都没有真正的动过了,可是遇到了穆君寒之后,才开始了各种沉溺。
“唔。”
突然,安苓歌捂住了心口,痛苦的蹲了下去。
“歌儿!”穆君寒见状,咬牙看向了方素素院子的方向。
那该死的人!
“你,先歇着,本王还有点事。”安苓歌痛的无法去探究穆君寒为何此刻要离开,只能蜷一团。
穆君寒离开之时,特意嘱咐碧珠与明心照顾好。
“娘娘!”
看到安苓歌痛苦的样子,他们二人急忙合力将抬到床榻上,这才等候在旁边。
只觉得这一次分外痛苦,五脏六腑都快要搅碎,仿佛有一只毒虫正在啃食的络。
“你到底想做什么!”穆君寒一来,一脚便踹开了门,也顾不得任何,抬剑便指向了方素素。
“王爷说笑了,素素只希王爷遵守诺言。”方素素放下了手中的盒子,将它重新盖上。
“诺言?呵,本王只答应保你周全!”
穆君寒只觉得一阵气上涌,他什么时候这般被人拿过?
“王爷,若是不愿意答应素素其他的要求也罢,这虫子死了,王妃娘娘也会跟着一起香消玉殒,至于我嘛,贱命一条,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