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不合适……”见穆君寒就要躲过缰绳独自驾马离去,士兵急忙阻拦。
如今他虽然打了胜仗凯旋,但是若是赶在军队之前提前进京,恐怕会遭到皇帝的猜测。
“本王自有分寸!”
穆君寒甩脱了阻拦,独自疾驰离去。
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提起安王府的大小姐,王爷哪里还有什么分寸啊!
剩下的路程,本来行军要赶十五个时辰,可是穆君寒却生生驾马减到了一半时间,飞奔到了安王府门外。
“可有吹响哨子?”
一名黑人从墙落在了穆君寒面前,听倒他的发问,毕恭毕敬的开口“不曾。”
“如今被关在何?可有人看守?”穆君寒心中的担忧已快要溢出来,他本就十分思念,又得知了这样的事,怎能不急。
“在这面墙的屋子地下,并无看守。”
地下……
安王居然将关了牢狱!
穆君寒的神又寒凉了几分,还不等暗卫反应,他就已跃了墙。
“王爷……”暗卫的声音被夜风吹散,穆君寒也已潜了安王府。
按照暗卫所指,他走到了地牢门口。
毕竟常年不曾关押外人,加上这一次关押的是安苓歌,安王并没有设下什么阻拦。
“谁!”安苓歌听到声音,本以为是李姨娘派来的人,刚握了哨子,就看到了披铠甲的他。
“你……”安苓歌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
“我带你出去!”说着,穆君寒便要抬剑去劈开那道锁,弑父可是大罪,若是当真被诬陷,他首要也是先带出去。
“别别别。”安苓歌压低了声音,靠在了门边,捂住了锁,生怕穆君寒一个冲动就劈下去了。
叹了口气,徐徐道来。
“呵,你这丫头,竟然连我也掉了你的圈套。”穆君寒听后不知道是何种想法,反而笑了出来。
无事自然是好的,可是居然甘心留在这样冷的地牢之中。
“此时天还早,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天还早?
如今已不知几更天了,正深夜,他居然说还早?
安苓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穆君寒还是劈开了那道锁。
只觉得自己的面现在应该是极其难看,这个穆君寒,胆大霸道的程度,真让刮目相看。
穆君寒就这样带着上了马,居然去了花?
“哎呀,这位爷,快,好酒好菜伺候上。”见穆君寒是自带“伴酒者”,妈妈也没有再为他唤来姑娘。
为了避嫌,穆君寒今日带来的,是城北最小的一家馆子,酒是不错,但平日里很有家前来,相对安全。
关押这一日有余,安苓歌虽然在牢也没有被亏待,但是府膳食毕竟不如这大鱼大酒来的痛快。
“今日可是多谢王爷款待了,不过一码归一码,这府的锁,不知道王爷要如何赔偿?”待穆君寒将送回了府后,安苓歌却是朝着他出了手。
这丫头,何时都是如此调皮。
“这家制锁都是相同,去吧。”
说着,穆君寒将袖中藏的铜锁到了的手中。
他这是何时拿的?
安苓歌不有些疑,穆君寒的圈套可是比自己的还深啊,居然在来府之前,就已想好了?
“再会。”安苓歌故作一副侠的模样,对他抱拳相送。
事实上,的心里此刻却是温暖了不,不知道是不是饮酒的缘故,觉自己的面上有些发烫。
没有多想,眼见天也要亮了,今日想必安苓伊那边是沉不住气了,趁着这会可得好生休息,养蓄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