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我母亲如此,就是因为你!”
安苓伊一看到安苓歌前来,便用李姨娘一早给代好的话质问。
“我?”
“伊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安英也有些疑,那刺客,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啊。
“父亲有所不知,母亲在院,就是因为听到了姐姐两个丫鬟的对话,这才匆忙跑来保护您的!”
对话?
所以说,们母俩这是想咬一口?
“我的两个丫鬟起先一直同我在祖母房,不知道妹妹是何时,从哪里听到的?”安苓歌丝毫不让。
若是再如同前世一样畏首畏尾,什么也不敢说,才是让们母俩拿住了。
“姐姐还想狡辩吗!”安苓伊说着,便趴伏到了安英的脚下,一副凄楚可怜的模样,与李姨娘的戏码差不了多。
“若不是姐姐的人泄,我娘又怎会提前知道!难道姐姐是怀疑娘亲在拿自己的命自导自演吗!”
什么话都已让说圆了,还真是打细算呢。
这些自己抹黑的话语已说出,想来父亲是不会怀疑们了。
“伊儿……”李姨娘此刻正好醒来,安苓伊哭的梨花带雨,又急忙转爬了回去。
“娘!”好一个母深!
安苓伊只是冷笑一声,对上了安英的目。
“你跟我出来。”安英冷下了脸,却最终还是沉了口气,对着开口。
安苓歌没有拒绝,淡然的走了出去。
从来不是秉持什么“正不怕影子斜”的主张,毕竟知道,就算你子再正,总有人会想方设法给你摆上歪斜的影子。
所以,所有事都要靠着自己争取!
“父亲在开口前,不如随我去往一?”安苓歌占据了主导。
安英虽然还在探究,可是却也没有拒绝,跟上了自己儿的步伐。
“这是……”安英不傻,看到红墙的时候就已反应过来,只是刚刚李姨娘伤,他还没有机会前来查看罢了。
“地上的脚印证明,府的确有人与外人里应外合,这是一起一早就打算好的刺杀,哦不,或者说是一场戏。”安苓歌笑了笑,从泥地旁边绕了出来。
“这不过是你的猜想罢了!”
单单这句话,就表明了安英的立场。
他既没有怀疑安苓歌,也没有怀疑李姨娘母,他是保持中立的。
“父亲应当是最明白的人,如今府里并没有人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博取父亲的爱意了。”
这番话不假,若是说动机,府的人在府时都调查的十分明白,按说不会有人存在不轨之心。
那么,这若是一场戏就说得通了。
“事实上,刺杀父亲,府并不是最好的地方,不是吗?”
这一点安苓歌也总结的十分到位。
他每日上朝以及出府的路上,都有一条幽静的小道。
这也是当初修建王府时候,为了给他们留下一僻静之地,特意选择了周无旁人的地方。
而那段路,明显才是最合适的地点。
“舍命相救,为父怎能有疑与?”安英的话已表明他心中有了怀疑,此刻不过是强行在给自己灌输罢了。
安苓歌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父亲若是相信歌儿,便陪歌儿也演一场戏,如何?”
安苓歌见安英面上有些动摇的神,便主动走上前去,凑近将的打算告知。
“这……你祖母那边,恐怕会吓到。”安英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不妥。
其他都是府事,绝对不会传出去。
“歌儿也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对父亲存有不轨之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