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李府醒来的安苓伊兴奋地派人去了昨天的地方。
“记住,你要装作不介意的把别人引过去,等到了那之后,你直接说那里面的是安王府的大小姐,其他的事你看着办。”
对着边的丫鬟再三吩咐,生怕把这件重要的事给搞砸了。
可惜现在在李府,边的丫鬟用的都不顺手,不然的话也不用如此费力气。
丫鬟连声应了是,带着几个人到了昨天把安苓歌班绑起来的屋子里,们几个人一路上故意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吸引了不人来观看。
几个丫鬟已换了寻常百姓的服,们对视一眼,而后从其中走出一个人来,尖声道,“今天我都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娘皮勾引我家男人,我非要打断的不可!”
装作凶悍妇人的丫鬟撸了撸袖子,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把那屋子的门推开。
然而屋子里面的景象却傻了眼,只见屋子里并没有所说的什么小娘皮勾引家男人,只地上躺着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睡着了。
丫鬟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想要把戏做完,便出脚踢了踢地上躺着的乞丐。
却不料那乞丐竟然随着的力道翻了个,出脖子上那个大的窟窿,昨天流出的已干涸,凝固在他脖子上上,连乱糟糟的头发上都沾着干涸暗沉的迹。
啊的一声,丫鬟猛然见到死人,吓了一大跳,里不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把周围的人都给引了过来。
其他丫鬟还以为只是在按照计划行事,依照安苓伊的吩咐,不动声地把别人给引过来呢,并没有把这声尖放在心上。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往这里走过来,扮作凶悍妇人的丫鬟终于白着脸,从颤抖的里吐出一句话来。
“死,死人了,死人了!”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在人群中炸响,震得人一阵惊慌,而后便是凌乱的脚步声登登登越来越近。
凑过来看热闹的不仅仅是人,还有不男人听见了这个消息,也想过来见一见究竟。
此刻听见丫鬟高喊死人了,大部分你人逗停住了脚不敢再往前走去,可也有不胆子大的男人,不害怕死人,是要怀着好奇心去一看究竟。
“这不是天天呆在城东门的那个乞丐吗?”
有男人认出了这个乞丐的份,惊疑地说道,“我昨天还见他来着,怎么今天就死了?他一个小小的乞丐,还能有什么仇家不?”
另外一个人指着乞丐脖子上的窟窿,心有余悸,面凄然,“你看看他脖子上的伤口,那么大一个窟窿,这得下多狠的手,才能有这么多啊。”
作为生活在京城的百姓,他们对这个乞丐也算是悉,今天突然看见他死了,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吐兔死狐悲之。
几个丫鬟混迹在人群中,悄悄向彼此传递了一个眼,而后那装作凶悍妇人的丫鬟便开口了,“莫要管这个乞丐是怎么死的,你们谁看到那个勾引我的男人的小娘皮了?”
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显得有些冷,可是吃醋嫉妒的人嘛,发起疯来就是没有逻辑的,也没有道理可讲。
看热闹的百姓表示理解,另一个丫鬟抓住这个机会,开口道,“我倒是见到过一个人从这里出去,长得还好看的呢,不过我看最后是往朱雀街去了,想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丫鬟。”
“大户人家的丫鬟?”另一人接过话头,做出一副质疑的表,“你胡说什么呢,大户人家的丫鬟怎么可能随意出来,更不可能和男人有什么勾搭。”
原本按照们的计划,他们只需要不意的把百姓给引到这里,而后装作偶然的认出安苓歌,再从上面点出的份,让大家都知道安苓歌被几个乞丐给毁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