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伊被握住手腕,动了动手,还想继对安苓歌下手,却无奈安苓歌虽然手腕纤细,力道却比寻常子大得多,本挣脱不了。
被安苓歌如对待,安苓伊上那嚣张的火焰一下子消灭大半,干脆冷笑一声,眼底的恶意在日下闪烁着暗芒。
“大姐姐也有不知道的事啊,可惜啊,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会告诉你。”
安苓歌艳丽的脸被日打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看上去更加虚幻不似真人。
突然扬了,眼底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不过就是害怕我安排了人在这里听取证据,到父亲面前揭发你而已。”
安苓伊最是不得这样的刺激,最恨看到安苓歌那轻蔑的眼神,好似永远在安苓歌的面前低上一头,永远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
眼底闪烁着愤怒疯狂的,声音带着几分尖利,“你别以为你设计把我赶出府,爹爹就是疼爱你了。他最宠爱的儿是我,你在爹爹眼里,本就什么都不算!”
安苓伊压就不怕安苓歌到安英的面前的去告状,被送到庄子上以后,就联合外祖父做了一场自杀的戏,如今爹爹那里得了消息,正是心疼的时候,安苓歌要是在这个时候却给爹爹告状,只会引来爹爹的厌恶!
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大大的杏眼弯月牙,“你有本事就去爹爹面前告状,看看爹爹是信你还是信我!”
“安苓伊,你就不怕被雷劈吗?”
看着安苓伊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安苓歌更加恼火了,黑亮的眸子里一团怒火在燃烧,里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冰冷,“你坏事做尽,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我坏事做尽?怎么这话说得好像你一个好人了?”
安苓伊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角撇了撇,扯出一抹冷笑着安苓歌,“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差点失去了清白,怎么会染上了烟柳病,怎么会被爹爹赶出府外!”
“安苓歌,你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竟然还有脸面来指责我坏事做尽?”
“我们两个半斤八两,你又何必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
安苓伊本就有几分娇艳的脸此刻已扭曲起来,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写满了不甘。
论份,是个庶,安苓歌是嫡,可们两个同样都是安王府的小姐,背后还有一个做贵妃的姑母撑腰,安苓歌什么都没有。
论才貌,自认只是比安苓歌差了一点,可是安苓歌心狠手辣至此,穆世子为何会喜欢安苓歌,却从来都不屑于看一眼?
安苓歌被安苓伊的指责给震惊片刻,过了一会儿,才深深惊觉到安苓伊的厚脸皮,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差点失去清白,是因为你先对我下药,想要陷害我和别人苟且,想要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清白脏了名声;”
“你染上了烟柳病,也是因为你和李姨娘两个人联手,在绣针上涂了东西,我不过是没有按照你的意愿走,让你搬起石头砸了你自己的脚,如何能够怪到我上?”
“你被赶出府去,更是因为你作妖生事,闹得府里不得安宁,父亲为了让你长个教训,才会由此举动。”
“你沦落到这个地步,完全都是你咎由自取,竟然还有脸面怪我我的上?几日不见,你的脸皮倒是越发的厚了。”
安苓伊被安苓歌一番话说的一无是,恼怒地红了脸,里的话脱口而出,
“论脸皮厚,我可本比不上你这个不知耻都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我告诉你,穆世子给你的信,我早就看了!”
“什么时候?”
安苓歌又是一怔,方才还是茫然的目瞬间就染上了几分寒意,“你竟然还敢看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