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掀了掀，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昨天李姨娘来我们院子的时候，脖子上本就没有抓痕，我刚刚这么说，只是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所以试探你一下，谁知道你竟然真的是个冒牌货。快说，真正的李姨娘在哪里？”
当初李姨娘派人假扮明心的时候，碧珠曾和那个假的明心接触过一段时间，然而都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妥，直到真正的明心回到栖梧院，把这件事给他说了，才知道还有人皮面这种东西。
从那以后，碧珠就记住了人皮面。
今天见到李姨娘言行反常，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粝，可没有染上风寒，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却要说谎，说是因为染了风寒才会导致声音沙哑，让碧珠一瞬间就怀疑了的真假，同时想到了人皮面上去。
所以碧珠才会出言试探，试一试“李姨娘”的真假，没想到竟然真的被给试探出来了，眼前的人，就是个带着人皮面的冒牌货，本不是真正的李姨娘！
“李姨娘”没有想到，碧珠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是假的，还在众人的面前揭发。
但是想到李姨娘对下的命令，目闪了闪，咬死不承认。
扯了扯角，模仿着李姨娘往日里的模样，做出一副动怒又不屑的样子来。
“我今天本来是诚诚恳恳来给大小姐道歉来的，大小姐不接我的道歉也就算了，何必让边的丫鬟往我上泼脏水呢？”
没有理会碧珠，反倒看向安苓歌。
就算是安苓歌那双黑亮的眸子让害怕，还是在心底给自己鼓着勇气，学着李姨娘开口道，“难道是大小姐觉得我从自己的院子里，一步一磕头来到这儿给你道歉不够有诚意，非得要再看一遍才行？”
扯开话题，不说自己的真假，剑锋直指安苓歌，意指安苓歌此举不是怀疑的真假，而是想要折腾。
安苓歌神淡淡，是那一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里仿若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海，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角往上勾了勾，艳丽的脸因为这抹笑意更显得风华无双。
可眼底是细碎冰霜，整个人显得艳丽又冷淡，两种矛盾的觉织在一起，让更加深不可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