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英自觉丢了面子,把怒气撒到李姨娘的上。
他一手指着李姨娘,眼里是满满的怒气,“你也听这嬷嬷怎么说了,说歌儿上的胎记还在,怎么你就看不到那个胎记?”
想起李姨娘对安苓歌的厌恶,安英又觉得这件事完全就是李姨娘自导自演,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嬷嬷检查安苓歌的子,以此来辱安苓歌!
李姨娘在这点上是真的冤枉,带着安苓歌去温泉的时候,明明见到安苓歌的背上洁白如玉一片,别说是胎记了,连一个小小都黑点都看不见,怎么这个时候又会冒出胎记来?
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不可能会看错。
那么只有可能是郭嬷嬷说了谎!
李姨娘一双锐利的眼向郭嬷嬷,沉下来的神让那张的脸多了几分刻薄狠。
“郭嬷嬷,我知道老夫人和的关系好,可这件事关系到王爷的脉,你怎么能帮着这个冒牌货弄虚作假?”
李姨娘想起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又来了底气,脸上的苍白之也缓缓褪去,“大小姐是真是假,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转头看向安英,神关切又真诚,“老爷,您相信妾,妾是真的看到背上没有胎记,必定是这个嬷嬷说谎,想要帮着这个冒牌货,混淆王府脉。”
安苓歌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淡淡的嘲讽。
“郭嬷嬷是祖母派过来的,难道李姨娘的意思是,祖母让帮着我说谎,祖母让隐瞒真相,好方便我以假乱真,乱了王府的脉吗?”
谁不知道在老夫人的心中,王府永远是第一位的。
不然的话,当年安英继承王位之后,也不会带着二房三房的人,回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祖宅。
老夫人这么做,还不是害怕安英他们兄弟几个为了一个王位争斗起来,还不是为了王府的安定繁荣?
听了安苓歌的话,安英才有所动摇的心思又坚定起来。
不错,母亲一向以王府为重,绝对不可能纵容甚至是默许手下的人混淆王府脉,李姨娘的说法本站不住跟脚。
他面沉沉,一双眼里像是掀起来暴风雨一样,脸上满是风雨来的鸷。
“李姨娘,枉我那么相信你,可是这次,你真的太让我失了!”
他说罢甩了甩袖子,就要转离开,李姨娘却一把拉住了他。
“老爷,妾真的没有说谎。”
郭嬷嬷在检查完安苓歌的背上的胎记之后,就一直垂着手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实的模样。
此刻听见李姨娘对的污蔑,才掀了掀眼皮,在李姨娘的上淡淡的扫了一眼。
“王爷,既然李姨娘不相信老奴说的话,那就请李姨娘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来,想必大小姐宅心仁厚,愿意再让人检查一次,也要让李姨娘心服口服。”
安英脚步顿住,转过头来看向安苓歌,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歌儿,郭嬷嬷说的……你以为如何?”
安苓歌顺着郭嬷嬷的意思点了点头,双手叠在前,说不出的温和恭顺,“儿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只要能够让李姨娘消停下来,再检查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李姨娘莫要忘了,你可要一步一磕头,从你的院子一直磕到我这栖梧院里来。”
现在说这些话,未免有些为时过早!
李姨娘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安苓歌,可也只能够只能想想,的眼神虽然凶狠恶毒,却连吓一吓安苓歌都做不到。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怎么会怕这样一个小小的眼神?
安苓歌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姨娘无奈,从牙里吐出一句话来,“好,若真的是我冤枉了你,我自然会履行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