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妾说的都是真的！”
李姨娘见安英不相信所说的话，声音猛地拔高了许多，细细的声音不再软，反倒多了几分锐利刺耳。
安英皱起眉，神有几分不耐。
“我知道你和歌儿不对付，可你也不能拿这样的事来冤枉！”
李姨娘扁了扁，眼泪一瞬间就冒了出来，落不落地在眼眶子打着转。
毕竟是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安英看见这个模样，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软的。
他声音和下来，耐着子劝，“你也知道，歌儿是我的儿，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心里有数。”
“说到底，老爷你就是不相信妾。”
李姨娘委屈的，眼里顺着的脸颊留下来，啪的砸落到地上。
“妾亲眼所见，绝无虚言，怎么可能是借着这个名头来给大小姐添堵？”
泪眼盈盈的，配上那张娇的脸，哪怕是年过三十，也别有一番风味。
“当初大小姐和我的关系多好，老爷您还记得吗？”
“大小姐生怯懦，可是妾对是当做亲生儿来疼的，大小姐也最是亲近妾。可是就在几个月前，大小姐子突变，不仅不再往我那里去了，甚至还把我当做仇人看待，这难道就一点都不奇怪吗？”
安英角抿了抿，神也多了几分郑重。
他以前不怎么关注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就算后来风头大盛，安英也不记得从前是什么模样。
可如今听李姨娘一说，安英倒是觉得真的有些古怪。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证据？”
虽然心中有了疑，可安英还是不愿意相信，如今他引以为豪的儿，是个冒牌货，本不是他的亲生儿。
李姨娘见他的态度有所动容，这才倒豆子一样，把和安苓伊的昨天所说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老爷你想想，大小姐大变，就连脑子也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李姨娘抿了抿，眼底有几分凝重，“大小姐明明怯懦向，平日里见了人都不敢说话，可现在伶牙俐齿，比妾都能说会道。而且大小姐在琴棋书画上面并没有什么天赋，虽然这些东西都学了一点，也只能算得上平庸，可到了皇宫宴会的时候却一鸣惊人，连皇上皇后都忍不住为好；上次我们路遇山贼，竟然用弓箭伤了好几个山贼！大小姐自小就在府里长大，又没有旁的人教，从哪里学的这么厉害的箭术？”
安英神更加凝重，听李姨娘一句一句道来，只觉得安苓歌确实可疑。
可他也只是存了几分疑心，李姨娘咬咬牙，决定下一把狠劲。
“最最古怪的是，还拿出来治疗瘟疫的药方，说是从古籍上看到的，怎么那么多太医都没发现，偏偏就被给发现了？等到咱们询问古籍的去，却说古籍早在几年之前就被伊儿给弄丢了。可是，一本丢了好几年的古籍，大小姐还能够记得其中的容吗？”
李姨娘凄凄切切地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可怜的大小姐，被一个冒牌货鸠占鹊巢，自己却早早丢了命，妾便是想要为报仇，都无能为力啊！”
安英角绷一条直线，也想到了安苓歌近来的不同。
突然转变的子，厉害的箭术，无师自通的高明医术，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才艺，一桩桩一件件，都着可疑。
他心中起了疑心，就再也坐不住了。
“你确定歌儿的背上没有胎记？”
李姨娘知道他也开始怀疑安苓歌的真假，心中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做出一副忧虑的样子，“当然，亲亲眼看到那个冒牌货上什么都没有，我当时还震惊了好久，又不敢打草惊蛇，连泡温泉都没敢让那个冒牌货泡，匆匆就赶了回来，谁知道老爷你上朝没回来，妾等到了现在，才把这件事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