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把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安苓伊眼眶里但眼泪又落了下来,连忙去拉起李姨娘,“娘,这件事是我做错了,父亲和祖母要罚我,我都认了,你不要为我求了。”
两人抱在一起,哭得凄惨无比,好似面临生离死别了一样。
安苓歌角扯出一抹冷笑,看着安苓伊和李姨娘在面前做戏。
安苓伊是何等自私自利的子,李姨娘提出要替罚,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这番作态,也不过是在演戏而已。
安英果然心有不忍,正要开口,却听安苓歌又道,“不如李姨娘带着人到太师府去赔礼道歉,说不定太师看你们母深,就不会再计较这件事了。”
们两个母深,太师对陈晨的疼爱也不假啊!
李姨娘要是真的敢代替安苓伊去赔罪,太师那奏折必定早早就准备好了。
安英只动容了片刻,就狠下心来,不去看们两个的脸,邦邦地道,“你们不用再说了,把伊儿送到庄子上去,我再去太师府赔礼道歉。”
想来有了这样的表态,太师也会卖他一个面子。
李姨娘和安苓伊对视一眼,知道安英铁了心,这下子是真的哭得凄惨。
特别是安苓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再也没有了那装出来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老夫人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安苓伊不想跪祠堂就不跪吧,把远远的打发出去,也省得在面前惹人心烦。
李姨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去替安苓伊求了个,最后居然弄到了把安苓伊送出府外的地方。
这还不如不求呢!
安苓歌看着们两个的神,愉悦地勾了勾角。
建议把安苓伊送出府外,自然不单单是为了给他们添堵。
一方面,是想看看,安苓伊被送到庄子上以后,李姨娘会不会因为担心而动用背后的势力。
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安苓伊的病。
先前安苓伊在绣图上藏针想要陷害,最后自食恶果,李姨娘却丝毫不担心,之后更是让安苓伊去参加了定国公的寿辰。
父亲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却没有阻拦,只能说明一件事:安苓伊的病好了!
自古便无人能治的烟柳病,李姨娘却找人治好了,这说明里那所谓的高人,真的有几分本事。
安苓歌不由想到了楚州瘟疫,能够研制出和瘟疫症状相似的毒药,其人的医毒之术一定很高超。
若是下毒的人和给安苓伊治病的是同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