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苓伊神不善,一张脸更是黑了一半,焦淑敏目闪了闪,凑近安苓伊的边,“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心,我也看不惯安大小姐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会医术就多么了不起一样,至于拿鼻孔看人吗。”
安苓伊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在看来,安苓歌何止是拿鼻孔看人,在府里都得和姨娘步步退,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我这里有个法子,可以让你出出气,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
安苓伊出警惕的神,狐疑地打量了焦淑敏一眼,“你为什么要帮我?”
虽然鲁莽冲动,却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
焦淑敏和素不相识,却要给出法子对付安苓歌,这件事都着诡异。
被安苓伊那狐疑的目看着,焦淑敏有些不自在,可是想到安平公主的吩咐,又来了勇气,扯出一抹干笑,“我都说了,我看不惯安苓歌那副自视甚高的样子,所以想要给一个教训罢了。”
“既然你已想到了办法,那你就自己去做吧。”安苓伊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焦淑敏。
焦淑敏见说不动,只好换了个说辞,“上次我在天坊看中了一裳,本来都付了定金的,可是安苓歌仗着得皇上重用,去找掌柜的把那件裳给抢走了,我实在气不过,所以才……”
面上出几分难堪,难堪中隐隐夹杂着愤怒,只是在安苓伊看不到的地方,藏在袖子里的手却不由自主握了起来。
这样的理由才更有说服力,安苓伊沉默片刻,“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们两人在这里窃窃私语,安平公主则指使了边另外一个子,让把安苓歌引到了湖边的凉亭那里。
安苓歌才到了凉亭,还没和沈娇娇说上几句话,便看见安苓伊走了过来,边还跟着一个眼生的子。
那子长得一张瓜子脸,极有韵味的远山眉下是一双水盈盈的杏眸,琼鼻小巧,红潋滟,整个人看着娇娇小小的,却自带了一个病弱西施的味道,缓步走过来的时候,纤细的腰肢仿若随风而起的柳条,让人不想要把这样弱易碎的子捧在掌心好好呵护。
眉宇间似乎都萦绕着一淡淡的愁绪,杏眸微微扫过来,便是最动人的风景。
哪怕是站在安苓歌这样艳丽的人边,也丝毫不显逊,那独特的气质让人想要忽略都难。
“陈小姐,这位便是我大姐姐了。”安苓伊笑着向那子介绍了安苓歌,而后有些可惜地道,“大姐姐很厉害的,曾在皇宫的宴会上一鸣惊人,还得了皇上皇后的夸赞,可惜你那时候子不好没有去,不然的话,一定会为大姐姐的才华震惊到。”
安苓伊一反常态地夸赞起安苓歌来,让安苓歌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觉,不知为何,看见安苓伊这幅样子竟然有些想笑。
忍住了笑意,静静地张着眸子,看安苓伊到底要做些什么。
那气质弱像是西施一样的子嗯了一声,随后才淡淡看了安苓歌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
虽然只看了安苓歌一眼,安苓歌却注意到了眼底的骄傲不屑。
安苓伊仿佛毫无察觉一样,“而且大姐姐还临摹了一副张大师的婴嬉戏图,定国公都被大姐姐惊动了呢,陈小姐你也是爱好书画之人,若是能够拜我大姐姐做师傅,必定能够在书画上有所进。”
脸上笑呵呵的,看似是在夸赞安苓歌,可这样的话谁听了都高兴不起来,这不是夸赞,这是拉仇恨来了。
安苓歌刚刚皱起眉来,果然看见方才还不屑于看一眼的那个陈小姐又过来一眼,此刻的目里带着几分厌恶,好似是看到了沽名钓誉之人那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