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只是一个姨娘,本来是没有资格邀来到定国公府的,可安王府况特殊,安王妃的位置空闲多年,而掌管王府十几年,虽然没有名分,可在别人眼里也算是半个主子,这才会请了过来,就连魏姨娘都没有资格来这里。
汲汲营营十几年,也发展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圈子,与好的夫人不,可那些大多都是一些和一样的人,要么是被扶正的妾室,要么干脆就只是个继室。
能够来参加定国公的寿辰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正正的夫人,们本来就对妾室姨娘痛恨不已,安苓歌弄出这件事之后,更是开始小声议论。
“可怜见的,堂堂安王府大小姐,连自己娘亲留下来的一幅画都不能够自己做主,这姨娘的势力也太大了。”
“何止啊,我听说那个姨娘还明里暗里让人苛责安大小姐,要不是安大小姐聪慧机敏,献出药方救了数万百姓被皇上赏识,那姨娘因此有所顾忌,还不知道安大小姐要被磋磨什么样呢。”
那些夫人本来是小声议论着,到后来,因为附和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低语也变得嘈杂了起来。
李姨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觉得那椅子上像是长了刺一样,让怎么坐都不舒服。
周围人的议论,如同一记又一记响亮的掌,让的脸快速红了起来。
甚至不敢再去看那些鄙夷的目,那会让清楚地知道,这个姨娘,永远融不了那些正夫人的圈子里。
可是,安苓歌想要让在众人面前出丑,又怎么会乖乖让设计?
李姨娘眼睛眨了眨,娇的脸风韵犹存,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那幅画,也在库房啊,还是大小姐记得清楚。我害怕弄坏了库房里的东西,等大小姐出嫁的时候,可就不好代了,平日里都把库房锁着呢。”
先是说库房里那些东西只是代为掌管,将来还是要给安苓歌的,而后又说库房锁着,安苓歌又是从哪里看到那幅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