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苓雪抢座位这件事,安苓歌都轻飘飘给揭了过去,明显是不想在这里闹得难看,老国公夫人自然也是希多一事不如一事。
安苓歌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对于自己将要利用这个无辜的人而到愧。
垂下了眼,心犹豫挣扎一番,最终开口道,“我让人把礼送到了国公那里,请他鉴赏一二。”
能够让定国公鉴赏的,必定是极其出的书画。
老国公夫人缓缓点了点头,对于安苓歌的这份心意很用,淡去的笑意又变得浓烈,“不知道你送了什么,是字还是画?”
“是临摹张大师的一幅画作,不知道临摹的好不好,所以才请国公鉴赏一二。”
们这边正说着话,便听到一道洪亮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杂乱轻快的脚步,“是哪个给老夫送了婴嬉戏图啊?”
定国公已到七十高龄,可子骨却仍旧朗的很,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比许多青年人都要健壮。
在场的众人零零散散唤了几声定国公,他却没有心思理会,只对着众人微微颔首,算是做了回应。
而后目在人群里一扫,又问了一遍,“是谁给老夫送了一副婴嬉戏图?老夫可要和好好探讨一番。”
他爱画痴,为了一幅画,连自己的寿辰都顾不上。
老国公夫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里却已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手往面前一指,正好指着安苓歌。
“喏,应当是安丫头送给你的。”
定国公的目随之落了过来,上上下下把安苓歌扫视了一遍,眉心微微皱起。
不应该呀,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能够临摹出张大师的画作,还画的那么好,几乎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那副婴嬉戏图是你送的?”
打量只是一瞬间的事,定国公心里再不相信,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安苓歌笑了笑,没有回避他的打量,反倒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上满是无人能及的风华气度。
那张艳丽如同骄阳一样的脸完到无可挑剔,洁的脸庞在日下泛着莹白的微。
容貌好,气度佳,今年不过十五岁,却已可以让人忽略的年纪,赞叹一声风华无双。
“是的,那幅画是小拙作,请问国公对书画之道颇有研究,故送给国公,也是请国公鉴赏一二。”
清脆的声音在厅响起,定国公的双眼一瞬间便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