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嫡庶之别,暗暗在安苓伊的痛脚上踩了一下,让安苓伊本就难看的脸更加沉。
安英被安苓歌的话提醒,只觉得背后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安苓歌,目里满是询问,“歌儿,你是说,伊儿的可以让人染上烟柳病?”
这件事对于不懂医术的人来说有点陌生,安苓歌便点了点头,“是的,父亲你不知道,烟柳病除了会通男之间传染,患病的人的若是和另一个健康的人的接触也会让健康的人染上烟柳病。”
“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会相信三妹妹是清白的,虽然子有些顽劣,可也绝对不是那种自甘堕落的人。极有可能是上有流的伤口,恰好又沾染了别人的,才会染上烟柳病。”
解释的话有些高深难懂,安英还是听明白了。
可正是因为听明白了,他心里才更加愤怒。
除了安苓伊以外,他们王府里本没有人染上烟柳病,安苓伊又是从哪里沾染的?
还不是自己不自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野男人苟合,才会染上烟柳病!
安英只觉得一张脸都在烧起来,他瞪着安苓伊,眼神冰冷中带着厌恶。
“说,你是什么时候跑出去鬼混的?”
这质疑厌恶的样子让安苓伊一瘪,眼眶红红,“爹,我没有,我都说了我是清白的。”
“那你这病是怎么回事?”安英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李姨娘连忙站了出来,挡在安苓伊的面前,“老爷,伊儿最是乖巧听话,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
安苓歌见为安苓伊开脱,眉眼间闪过一丝冷意,跟着开口道,“是啊,虽然三妹妹开口就要我丫鬟的命,可绝对不会和人有私的。”
一开口就要人命的“乖巧”儿,还算的上乖巧吗?
安英脸沉了沉,再听见那句私,眼底更是沉。
当年李姨娘就是在一场宴会上勾引了当时醉酒的他,而后生下来安苓伊,有这样不守妇道的娘,安苓伊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们都闭,让来说。”
安英盯着安苓伊,从那绷一条直线的可以知道他心不好。
安苓伊委屈的想哭,明明是了委屈,先是被染上了烟柳病,屋子里冒出来一个男人,又被人毁了容,爹爹不心疼也就算了,居然还责问!
难道这么多年以来,爹爹对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心里委屈,对安苓歌更是恨到了极点。
“爹爹,儿终日都待在府上,怎么会和别人有什么私?”
要不是那针扎了,怎么会染上烟柳病!
安英脸上显出几抹思虑,刚刚是他太愤怒震惊,连这些事都给忘了。
伊儿从不单独出府,如何和别人有染?
“父亲,您就不要追究三妹妹是如何染上烟柳病的了,事已了定局,我们应该想想怎么治好三妹妹。”
就在安英要被安苓伊说服的时候,安苓歌突然开口,把话题引开。
可要说的是治疗安苓伊的法子,李姨娘就算再怎么恨穆世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唱反调。
“是啊,老爷,伊儿才十几岁,正是最好的年岁,要是因为烟柳病而尽折磨早早离世,妾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李姨娘说着便落下泪来,没了那狰狞的神,娇的脸因为这眼泪多了几分弱可怜。
在安英边十几年,清楚地知道安英喜欢什么样的子。
果然,安英见落泪,眼底便升起一抹心疼。
安苓伊也是他的儿,儿突然染上了烟柳病,安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安王府的脸面,可等他冷静下来,也还是关心安苓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