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英连名带姓地吼了一句,安苓伊立刻就红了眼。
本来就是被李姨娘和安英娇宠着长大的,安英连呵斥的次数都很,更别说这样神严厉,一副要吃了的样子,是那副模样就让安苓伊的脸更加苍白了几分。
“爹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屋子里,爹爹,你一定要相信我!”
脸苍白,眼眶却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愤怒委屈。
可安英此刻关注的却不是那虎背熊腰的男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更在意的是大夫所说的话。
“且不说那个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安英怒视着安苓伊,一张脸上带着让人胆寒的怒意,“你跟我好好说说,你是如何得了那种病的?”
安英甚至不愿意提起那三个字,只觉得那三个字从他的里说出来都让人觉得不干净。
烟柳病那样下贱的病,就连寻常百姓都于启齿,安苓伊为安王府的小姐,却不会洁自好,和别人鬼混,落下了这种病。
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安王府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见安英连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都不追究,却要责问安苓伊,李姨娘和安苓伊同时心中一凉,说不清都悲哀在心中弥漫。
“爹爹,这个人轻薄侮辱与我,难道你不应该让人把他抓起来吗?”
安苓伊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在众人面前承认那男子对不轨,对于安苓伊来说,几乎是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可即便是丢了脸面,也不会放过这个陷害的人!
安英神动了动,安苓伊那可怜弱的样子着实引人怜惜,何况是他娇宠着长大的啊。
他正有些动摇,安苓歌便勾了勾,走到安苓伊的边握住的手,“三妹妹,你放心,不管你是如何得了烟柳病的,这件事传出去会不会影响咱们王府的名声,我们都一定会为你做主。”
说罢转头,一双黑亮的眸子盯着那男人,厉声呵斥道,“说,你为何要闯进三妹妹的院子里对不轨!”
“嘁,我都说了是这个人勾引我的,不然的话,我怎么避开王府的侍卫?”
虎背熊腰的男子哼了一声,瞪着安苓伊的眼神有些狠,“三小姐是吧,你约我到府上风流的时候,可是许诺非我不嫁的,怎么,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你就变了脸?”
他像是有恃无恐一样,哪怕是被几个丫鬟侍卫包围着,也不见丝毫慌乱,反而抱着手臂,冷笑着看着几人,“都说戏子无,婊子无义,三小姐真不愧是个婊子!”
“住!”
安英大喝一声,脸黑沉如水。
哪怕他对安苓伊不满,安英也见不得男人当着他的面,就骂安苓伊是个婊子。
这俗的话,骂的不是安苓伊,是整个安王府!
安英的怒气被挑了起来,像是有人在燃烧着的火把上泼了一桶油一样,火势噌的一声窜了起来,把他所有的理智焚烧干净。
“把这个闯进来的贼子抓起来!”
不管是安苓伊约了他进府私会,还是这个男人了进来,他毁了安苓伊的清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任谁也磨灭不了。
可安苓伊是他安王府的小姐,就算是个庶出的,那也不到这样地流氓一样的人染指!
他怒气汹汹的样子显然是气的不轻,一声令下,屋子里所有的丫鬟侍卫便都没有了顾虑,齐齐朝着那男人扑过去。
可那男人竟然灵活的很,明明长的虎背熊腰的,在人群里闪躲乱窜倒是很灵活。
他像是在水里游的鱼儿一样,避开了一把又一把刺过去的钢叉,让李姨娘在一旁急的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