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安苓歌眉峰微微挑了挑,墨眸子里终于有了波动。
百里辰见终于有了兴趣,角的笑意更加风流。
他压低了声音,凑近安苓歌耳边。
过分靠近的距离让安苓歌皱了皱眉,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一开始就做出一副和很亲近的样子。
百里辰察觉到的不喜,心里那调戏轻浮的心思才淡去。
他正了神,“当然是为了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
安苓歌心中跳了跳,觉得眼前的人在戏耍自己,和百里辰本没有什么集,能够发生什么事?
可百里辰似乎看出了眼里的恼怒,不等开口,已先一步说话,“你那个姨娘和庶妹行事如此反常,难道你就没有起疑心吗?”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难道王府里已有了他的人手?
安苓歌蓦然一惊,脸上却仍旧是一副淡定的神。
勾了勾,角的笑意淡淡,“那又如何?”
就算知道李姨娘和安苓伊不安好心,想陷害,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一切都白搭。
百里辰忽的眨了眨眼,冲着抛去一个蛊众生的笑,“本尊可以告诉你,你那庶妹拿出来的绣图本不是自己的。”
“找了天坊里面的绣娘,让绣娘做了那副绣图,而后花重金买了下来。”
安苓歌神不变,这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呢?”
这淡定的样子让百里辰有些吃瘪,听到别人想陷害自己,这反应也太平淡了吧?
心里暗暗吐槽一句,百里辰里的话却没有停,“你那姨娘派人到了烟柳之地去,找了一个有烟柳病的人,在上取了几滴。”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安苓歌是极为聪慧的人,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明白,安苓歌也知道他的意思。
何况安苓歌学的就是医术,这种和病症相关的事,比寻常人知道的还多。
联想到藏在绣图里的那针,安苓歌就把这件事弄了个清楚。
也就是说,李姨娘和安苓伊取了烟柳病人的染在针上,然后把针藏在绣图里,想要让在接触到绣图的时候被针扎上一下。
这样一来,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染上烟柳病。
可们母两个没有想到,边新来了苍月这个丫鬟,对于腥味的气息特别敏,哪怕只是针尖上浸了,都能够闻的出来。
所以一开始就防备着们母,知道那绣图有猫腻,非但没有中计,还让安苓伊自食恶果。
难怪安苓伊只是被针扎了一下就大呼小脸惨白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安苓歌眸转冷,幸好这次有苍月在边,要不然的话,冒冒然动了那绣图,说不定就要中了他们的计。
们两个还真是贼心不死,心狠手辣。!
要不是得找出娘亲被们害死的证据,撕破们的伪装,让世人知道们的真面目,安苓歌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们两个报仇。
可是不行。
安苓歌狠狠攥起了手,要是不揭穿他们的真面目,不为娘亲讨回个公道,怎么都不会甘心!
眼里翻涌着凶猛的恨意,那恨意如滔天巨浪,能把人整个淹没。
百里辰把的神看在眼里,真好奇怎么会有如此浓郁的恨意,却见安苓歌已恢复了正常的神,那眼里哪还看得见一丁点的恨意?
真是有趣,这小丫头还有自己的呢。
“多谢百里公子告知我这个消息。”
安苓歌平复下心底那翻涌的恨意,角扯出一抹笑。
不管怎么说,百里辰把这个消息给,让省了很大的麻烦,也能够更清楚李姨娘们母的把戏,有了防备,自然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