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看着穆君寒快马加鞭急行的时候,朝着的方向正是城门口,不用说也知道他是要出城的。
只是穆君寒神匆匆,总让安苓歌有几分不安,好似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样。哪知苍月竟然摇了摇头,英气深邃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穆世子只让人安排了奴婢进府,让奴婢保护好小姐,务必保证小姐的安全,其他的事,奴婢一概不过问的。”
安苓歌愕然片刻,随即有些哭笑不得。
也就是说,苍月这看起来就英姿飒爽利落干脆的人,实则除了自己的分之事,其他什么事都不管,连自己主子的动向也不关心。
像是从安苓歌的神上读出来什么东西一样,苍月面无表,又道,“穆世子说,从今以后,小姐您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也只会有您一个主子。”
脸一直都是这样波澜无惊,说出口的话却安苓歌心底阵阵颤动。
“所以穆世子离京的事你不知道原因?”安苓歌不再追问的归属,转而提起穆君寒的事。
这一次,苍月的神才有了轻微的变化,“暗卫被送给别人就是别人的属下,没有新主子的命令,不能擅自行动。”
不过,要是安苓歌吩咐去查探穆君寒的行踪,也可以立刻就去做。
安苓歌对苍月这个态度很满意,既然穆君寒把苍月送给了,那么苍月就是的丫鬟了,要是查苍月摆出来一副不不愿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出一天,安苓歌就要把送回去。
可这样的态度刚刚好,不过分讨好安苓歌,也不因为自己换了主子而不甘心。
虽然寡言语,但却是个聪明人。
被安苓歌打上寡言语标签的苍月,再面对安苓雪的时候,那毒舌的功夫真是让安苓歌大跌眼镜。
安苓歌没再问这件事,只心里寻思着哪天给穆君寒写封信,递到穆王府去,必定有人会把信送到穆君寒的手里。
比起这个,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跟我去祖母那里一趟。”
关于太后和安王府之间的事,要向老夫人问个清楚。
苍叶知道安苓歌这是要带着在众人面前脸,便嗯了一声,跟着安苓歌往庆丰苑里走去。
们两个才踏出院子,就有几个的洒扫的丫鬟仆役,悄悄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往别的院子跑去。
不用说,这些人都是府上其他人派过来的探子。
只是把栖梧院把守的不风,李姨娘没有办法手的院子,只好让人在外面盯着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去通知。
苍月见安苓歌眼角动了动,知道也注意到了那些人,却没有点明,就知道的意思,抿了抿跟在安苓歌的后。
“哎呀,大丫头回来了。”
老夫人自从上次中了毒,子伤到了子,便不怎么喜欢在外走动。
要是没有什么事,一般都在院子里待着,也着实闲的发慌。
此刻见安苓歌进来,老夫人脸上显出一抹真诚的笑意,只一挥手,就把那正在给捶的丫鬟屏退下去。
安苓歌顺手拿起一旁的石青金丝绣富贵牡丹的引枕靠在老夫人背后,让坐的更舒服一点。
老夫人眼底的妥帖欣就更甚了。
的这几个孙中,安苓歌长相最是出众,一的气度也是家中姐妹们赶不上的。
本来以为大丫头被人退了亲事,就已没了重新翻盘的机会。
哪知这丫头厉害,凭着一张药方救了楚州数万百姓,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劳,被皇帝破例册封为医。
这种荣誉在,又要皇帝宠信,还担心什么退婚的事?
“祖母,孙今日来,是有一件事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