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慌乱,连忙往一旁闪去,却不料那箭羽竟然划破了的裳,轻薄的外裳掉落在地。
“公主怎么脱了裳?”
安苓歌看到太子他们走过来,惊讶地了一声。
太子的目果然看了过来,见安平公主衫凌乱地站在习武场中,眼底就带了几分厌恶。
“安平,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里是习武场,平常来往都只有男子,安平衫不整地出现在这里,真是给他们皇室蒙!
病弱的太子生起气来还是有几分吓人的,安平公主脸上的骄纵张狂不在,连忙捡起地上的裳,慌乱地套在上,“我只是过来练习箭术而已。”
“练习箭术到把自己的裳都给脱了?”太子呵的冷笑一声,对自己的妹妹也毫不客气。
他本就不是皇后亲生,只是被过继到了皇后名下,才被封为太子。
因为他向来体弱,平日里去皇后宫里的次数也不多,和安平公主之间的兄妹分自然更加淡薄。
安平郡主目一转,看到站在太子旁的穆君寒,只觉得一张脸躁的快要烧了起来。
当着自己心爱之人的面被人这样讽刺,安平公主难堪万分,眼里瞬间冒出泪水,“不是这样的,我……”
“还不回你自己的宫殿去。”太子却没有心思听解释,一句话就让宫把安平公主带下去。
安平公主再怎么得宠,在太子的面前也不敢嚣张,闻言只咬了咬牙,不舍地看了穆君寒一眼,才愤愤离开,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把安苓歌给留在了原地。
太子曾在庆功宴上见过安苓歌,脸缓和了一些,对着点点头,“我听说是安平让你进宫给看病的?”
安苓歌点点头,脸上那些伪装出来的怯懦已消失不见,整个人又恢复了温婉大方,“是的,不过公主似乎没有什么病,一见到臣,就让臣陪玩箭的游戏,看得出来,公主的体和神都还不错。”
越是说安平公主体好,太子的眉峰就皱的越高。
他虽然体弱,可为太子,该的教导一点都没,如何看不出来,安平公主把安苓歌进宫来,就是为了辱的?
安平真是越来越骄纵放肆了!
太子听着安苓歌看似夸奖实则告状的话,眼底的沉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