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这才想明白老夫人的言下之意，装出来的脸这时真有了几分苍白。
可不管脸如何苍白，老夫人在这些证据面前，已认定了就是凶手。
“李姨娘，我且问你一句，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老夫人锐利如刀的目直直看着李姨娘，像是要把整个人看穿一样。
李姨娘子颤了颤，否认的话已在边，却被咽了下去。
要是现在否认的话，老夫人说不定要和死磕到底，若是老夫人派人把桃红带回来，严加拷打一番，难保桃红会说出什么话来。
这么想着，李姨娘便垂了下眸子，语气里委屈万分，“老夫人说是便是吧，左右你们也不想查出真相，我又何必费心呢？”
直言老夫人们不想查出真相，只想借着这这件事来置，听的安苓歌皱起了眉。
若说李姨娘没有承认罪名，可又没有反驳老夫人说有罪的话；可若说承认了罪名，又没有明着承认，老夫人便是置起来，也不是理直气壮的，自然不能往狠了置。
何况……
安苓歌眸流转，黑亮的眸子看向安英。
只怕李姨娘这次了罚，也不会让父亲觉得心肠恶毒，连长辈都谋害，说不定还要以为李姨娘忍气吞声，在老夫人面前一再退让，了天大委屈呢。
真是狡猾。
安苓歌角绷着，眼底有冰冷的芒划过。
老夫人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听见李姨娘的话，以为李姨娘终于承认了罪名，当即就笑了，只是那笑容没有什么温度。
“你既然承认了罪名，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摆手让一旁伺候的金铃走过来，“本来你换了药材，差点害死我，我是应该把你这毒妇赶出府去的。”
“不过你到底也算是为王府开枝散叶了，老大他对你有，我就让你留在府里。”
说罢顿了一下，在金铃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者福了福便退了下去。
老夫人神冷冷的，盯着李姨娘的眼神却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可你要留在府里，就得从这上面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