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歌笑了笑,艳丽耀眼的容,仿若万千春花桃李一瞬间在眼前绽放,让安英眼前模模糊糊显出一个人影来,那人也站在花丛中,对着他笑,只是后来也消失在花丛中。
安英恍然回过神来,心底微微叹息一声,歌儿和娘亲长得真像。
“父亲,这些事都是穆世子告诉我的。”安苓歌角弯弯,眼底也带着笑意,又恢复了端庄大方却不失活力的模样,“穆世子曾在皇宫行走,大约是对皇上的有些了解的。”
穆君寒是皇上的侄子,又备太后的宠爱,知道这些事很是正常。
安英正要点头,又察觉不对,“穆世子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朝堂之事,谁会说给一个子听?
何况穆君寒当时和安苓歌也只是定了亲事的未婚夫妻,到最后这门婚事还作废了,穆君寒给说这些干什么。
安苓歌一点都不心虚地拿着穆君寒当挡箭牌,“那次儿和穆世子起了争执,穆世子急之下说皇上猜忌异姓王,儿以后的日子必定不好过。我见他说得认真,这才记下了下来。”
在不知的人眼里,和穆君寒的婚事会取消,便是因为两人格不合,穆君寒向皇上求旨取消了婚事。
如今这样说,安英倒是没有怀疑。
穆王府和皇上有姻亲关系,又掌握数十万重兵,皇上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对他们动手的。
可他们安王府不一样,安王府这些年衰落下来,皇上要是找个借口把他们连拔起,本费不了多大力气,他得取得皇上信任才行。
安英角绷得直直的,神凝重地点点头,“这件事我会尽快向皇上禀告,你先回去吧。”
他倒是不担心安苓歌会染上瘟疫,毕竟当初安苓歌救了王氏和肚子里的孩子,这医术足以让保护好自己。
安苓歌温顺地走了出去,直到走出了院子,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安英愿意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就好,这样一来,百姓们有了防备,再加上平日里吃食饮水都注意着,想必不会有大面积的死亡。
那边安英换上了服,命下人们备好了马车,急急忙忙往皇宫赶去。
他神匆匆,下人们动作也不敢磨蹭,马夫手里的鞭子也挥舞得呼呼作响,只用了平日里一多半的时辰,马车就停在了皇宫门口。
“安王爷。”
卫军闷认得安英,那头领模样的人上来行了个礼。
安英摆摆手,“赵将军不必多礼,我今日是有急事要就求见皇上,改日请赵将军喝酒。”
他说罢就要往皇宫里走去,那赵将军却手拦住了他,面上带着几分为难的神,“安王爷,如今不是上朝的时候,您又没有皇上的命令,下可不能让您进去。”
安英恍然,他着急地差点忘了宫,这才从上掏出一块令牌来,在赵将军的眼前晃了晃,“这下本王可以进去了吧?”
“安王爷请。”赵将军看清那令牌上的字,神立刻恭敬起来,子往旁边挪去,给安英让出一条道路。
有了他让路,其他的卫军们自然也不会拦着,安英便大步走进了皇宫。
“哎哟,是安王爷。”安英还没走近乾清殿,便遇到了皇帝边的大太监福全。
福全白胖的脸上笑眯眯的,手里拿着拂尘,只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明,“不知安王爷进宫所谓何事?”
安英面上也带了笑,不敢得罪了皇帝边的人,“本王有要事求见皇上,还请公公代劳通报一声。”
“咱家这就去,还请安王爷在此稍等片刻。”福全应了一声,转往乾清殿走去。
安英本想跟过去,又想到福全的话,只好待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