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安英说这件事他占了理,他便可以顺着安英的话,下令把安苓歌抓起来,这世道一声孝字大于天,想来安苓歌再怎么牙尖利,也不敢反驳自己的父亲。
若是安英说自己做的不对,那他就以包庇质问安英,凭借安英那胆小谨慎的子,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况出现,到时候一定会出动把安苓歌出来。
安英左右为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话。
他面凝重,斟酌了言辞,“七皇子,老臣以为,小囤积药材,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不过是被人陷害,才会让您觉得在为清月国囤积资。”
“哦,这么说,安王爷是相信您的儿,不相信本皇子喽?”赵澜宇步步,让安英心中一阵怒火无从发泄。
七皇子明明无凭无据,就因为安苓歌的院子里有大量药材,就要给安苓歌扣上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也太荒诞可笑了些。
自己这个时候站在安苓歌的边,又有什么不对?弄的自己好像是包庇了罪犯一样。
可再怎么恼火,面对七皇子,安英还是摆出一副尊敬的姿态,“七皇子,歌儿是老臣的儿,是什么品行,老臣自然是知道一二,所以才会相信,歌儿本不会通敌叛国。”
“况且正如方才所说,歌儿一介闺中子,如何能够与清月国的人有联系?本不会联系清月国的人,又何谈居心不良通敌卖国?”
赵澜宇不为所动,“安王爷这么说,还是不相信本皇子的话,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待本皇子回去禀告了父皇,由父皇来定夺这件事,安王爷你就好好想想,怎么面对父皇的质问吧。”
他说罢转就走,一副怒气冲冲真要去那这件事告诉皇上的样子。
“七皇子留步。”
安英眉宇间浮现一抹忧虑,皇上生多疑,又忌惮异姓王势大,若七皇子把这件事告诉了皇上,皇上虽然不是那等没有证据就给人定罪的昏君,可若是皇上因此猜疑安王府,可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