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若是没有顾渊帮助赵澜宇,赵澜宇还能在皇权之争中稳占优势吗?
是要想方设法把顾渊拉拢过来,还是直接杀了他干脆省事?
安苓歌眸闪闪,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要杀人的念头。
顾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清隽的目落在安苓歌的上,后者已收回了目,微微垂着头,他看不出绪来。
他只觉得方才那道目十分怪异,却也没有多想,不急不徐开始了自己的讲课。
顾渊讲的并非是四书五,也不是戒德,更不是那些君子六艺,反倒是讲起来朝政历史之事。
“唐佼醉酒冒犯许妃,楚庄王却施仁政,放了那小将,而后庄王伐郑被困阵中,正是唐佼孤犯险救了庄王.……”
这朝堂历史之事最是发燥无味,诸位贵们哪里有心思听这些,虽然不敢明着做些小动作,却已有不人开始打起了瞌睡。
安苓歌倒听的津津有味,太宗曾说过,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顾渊讲的虽然是历史,可放到如今,也有一定的道理,何况现在异姓王渐渐势大,皇帝一心想要除去这些势力,不多学着朝堂之事,将来如何在皇权斗争中立稳跟脚?
尚书府小姐张婉怡见安苓歌听的认真,不由诧异地看了一眼。
便是那日在皇宫春宴上写的一手好字惊艳了众人,被皇上连声夸赞的人。
可张婉怡自认子沉稳,听着这些枯燥的历史也不由有些乏困,这安王府的大小姐倒是奇怪,好似能听得懂一样。
张婉怡的目太过炽烈,安苓歌不由偏过头去,艳丽的侧脸被影剪最好的画,眸子里的疑问落在张婉怡的眼底。
恰好顾渊已讲完了课,慢条斯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张婉怡便凑近了安苓歌的边。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课,你怎么听的这么认真?”自着良好的家教,读四书五,君子六艺也略有涉猎,可从未想到皇上竟然会下令开设一门这样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