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姨娘是来挑拨老夫人和安苓歌之间的关系的,若是安苓歌本不怨恨老夫人,那们的计划还怎么进行?
李氏到底年纪大些,在后宅里混了三十年,耐心比自家儿好了不。
拉着安苓歌说了一些心疼可怜的话,只差抱着安苓歌哭上一场,过了好一会儿才拿着手帕,了眼角那不存在的眼泪,“你生母早逝,又逢我打理王府,这几年来,姨娘是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儿来疼爱啊。可惜那张嬷嬷是个奴,挑拨你我的关系,不然的话,大小姐何至于落得这个地步?”
这苦戏唱起来没完没了,安苓歌好似被动,竟然忘了前些日子和李氏安苓伊的针锋相对,眼眶一红,脸上已是悔恨的神,“我原以为祖母是我的亲祖母,一定比姨娘来的亲近,可今日的事我明白,便是祖母再亲近,若是不疼我,那还比不上姨娘这个没有缘关系的人对我好。”
李氏听着说出这番话,悄悄冲着安苓伊使了个眼,后者便适时上前,握住安苓歌的手,神真挚,“想想祖母和二叔三叔没有来到王府的时候,府上只有爹爹姨娘还有我和大姐姐我们四人,那时候我们过得多欢乐啊!”
把小时候的事拿来说,似乎是极为怀缅的样子,罢了才长长叹口气,怅然道,“可惜后来祖母们回来,我们便再也没有那种快活的时候了。”
安苓歌静静听着们的劝说,对们这种挑拨离间丝毫不放在心上。
在老夫人没有回府之前,府上的生活确实平静快乐,可那快乐是相对于安苓伊而言的,那时候被下人们暗暗苛待,却因为子胆小,不敢在李氏的面前说出来。
若不是重来了一世,还看不明白,那些下人就是奉了李氏的命令,才敢对自己这个正的主子下手。
正这么想着,角不由便带了一丝嘲讽。
李氏眼尖的看到的神,立刻拉了拉安苓伊的袖,示意不要再说下去。
安苓歌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自然是一清二楚,如今伊儿提起来,只怕还痛了安苓歌的伤心事呢。
安苓伊立刻回过神来,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小时候还曾以逗弄安苓歌为乐,等安苓歌生气伤心了,再上前去说自己只是和闹着玩,让不要生自己的气。
“不管如何,过去的事啊,就让它过去,有姨娘在大小姐边,一定不会让大小姐再今日这样的委屈。”李氏也不提旧事了,只一心体现着自己对安苓歌的好。
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青的瓷瓶,到对方的手里,“这是我那妹妹命人从宫里送过来的养药膏,珍贵的很,我一向舍不得用。如今大小姐被砸伤了脸,正是应该好好养着的时候,姨娘就把它送给你了。”
“这怎么行?”
安苓歌连忙就要把药膏还回去,李氏却不接,只温地笑着,“我已在王府里待了这么多年,还怕王爷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吗?大小姐不一样,你还未嫁人,这容貌可是很重要的。万一穆世子.……总归这子的容貌是万万不能出问题的,大小姐只管记着这些话,姨娘总不会害你。”
安苓伊在一旁撅了撅,显出有些吃味的模样,“姨娘对大姐姐可真好,这药膏我问您要了好久,都不舍得给我呢,如今倒是舍得拿出来送给大姐姐了。”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李氏瞪一样,似乎在恼恨安苓伊的多,后者便撇撇不说话了。
安苓歌握着手里的瓷瓶,脸上满是动的神,却仍旧把瓷瓶往外推,“这药膏如此珍贵,恐怕也只有李贵妃和皇后那里能得到一点,我怎么能收您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药膏再贵重,还能有你的脸重要?”李氏把药膏推回来,苦口婆心,“药膏没了也就没了,大小姐的脸上若是落了疤,可就永远都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