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朝屋子转了二圈,里面一圈,外面一圈。
里面,是殷亦桀住着的,这会儿稍显凌乱。
我不想收拾,或许还要留个现场。
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估计这还有用。
外面,我目落在那件马甲和时尚包包上。
我,忽然对包包产生了兴趣。
不过,我的书包呢?舒服把它理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小的客厅,旁边,似乎有扇门,似乎,可以通到隔壁那间屋子,和这个类似。
就像,有些饭店的包间,二间包间之间的作间相通。
我过去试了下,果然,二个推拉门,双向都可以锁定,确保既可以独立又可以联通。
我,既然大家都不在,我要去找我的书包,还有我的刀子。
我要做好准备,如果还有人敢来试试,我一定会捅一刀,死活不论,反正是在医院。
我有些担心那个子,更担心如果真的有人意图对殷亦桀不利,那么,这之后一定还会再伤害他。
不,不!不行!
我一定不要人伤害到他。
他是我的,监护人。简称“他是我的”。
只要冠以“我的”名头,我就要对他负责,我要行使自己的权利。
比如,要求他尽到监护责任。
前提,就是他平安无事。
看,我现在脑子多清晰,比哲学家还哲理。估计世上比我没人的也没几个。
呵,那又如何?
扑在死人上哭以及守在急诊室外面急,我私下以为还不如回去睡一觉醒来继续做该做的。
因为,我的路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我父母走了,我也没有哭的权利。
嗯,丢开这些乱七八糟的。
赶开始,研究眼前的东西。
我想翻翻谋子的包包,虽然我以前没有翻人家包包的习惯。
不过作为一个嫌疑人,我作为我监护人的捍卫者,似乎有这个权利。
或者,谁管那些个,我就是疑,想翻翻。
子的包,不大。里面放了化妆袋,钱包,纸巾一堆。
我拉开旁边的拉链,侧兜里,放着一个电话本,还有二张名片。
钱包不放里头,反而把电话本和名片放里头,倒是有些意思。
我,虽然不是搞便出的,不过也有些常识,放兜的东西通常况下都比较重要。
除非,这个子是于此道的间谍。
翻开电话本,名字后面注了价格,比如赵800、钱500、孙1400、李2000……
这还有意思,估计不是码吧。
不知道什么东西!
继续往后翻,目,停留在,那一,一行小字:
是我家母的名讳,旁注:“五月初二,1800。”
今儿初几?
这人还玩历,唉。我眼皮狠狠跳了好几下,为何,今日一回见人一回见名字,难道,这事,与我伟大的母亲有关?
我好容易有个监护人给我口饭吃,也要将我饭碗打破?
那个电话,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抄下来。
然后,继续翻。在后面一页的夹中,我又找到一行小字,和刚才这个很像,上书:“某某药,十剂,5400。”
我看,这小本本,看着是电话本,实际上是个账本。
呵,原来电视上动不动找到个什么账本,然后勾出惊天案,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好的运气,找到一个,特殊职业者的特殊账本。
既然如此,我就老实不客气的,没收了。
原本,我还担心这么做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转念,我就有了想法。
我父母似乎仇家本来就不,否则何意会我居然屡次被人暗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