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一直不想想,他到底病的重不重?
以往不太重的病,甚至那次背被我刺了都快晕了,他都坚持在家呆着,不肯到医院。
现在半天多过去了,他如果没事,是不是都该回去了?
虽说有三个小时的路,不过开始也不算远。
若非要命的病,他回去,那里还有白大夫啊,为什么.……
我一路上都不愿意深的想,现在,我也,尽量压抑着心底的不安,既来之则安之,总归,是要见见他的。
毕竟,玉壶冰是大人,不会随便糊弄我。
想到玉壶冰这个大人,我,倒愈发糊涂了。
他那么大个人,放着自己生日暨订婚宴不管,跑这里来。
是殷亦桀对他而言相当之重要,还是我来看一趟殷亦桀并且由他亲自送到殷亦桀手上十分重要?
凭我有限的了解,实在不觉得,这二件事能比得上他自己的终大事,以及玉氏的面子。
房间里微微有些动静,我准备暂时先放下这些理不清的头绪,没准儿又是他们什么谋。
谋,和玉壶冰及殷亦桀在一起,不了这个词。
这会儿.……
我怎么也嗅到一丝谋的味道?
深吸一口气,不论是谋还是阳谋,我也该看一看,否则就这么回去,殷亦桀更要揍扁我。
轻轻推开门,我担心殷亦桀在午休,所以照我们家的习惯,睡觉时可以互相串门。
前提,就是开门要轻。
我轻轻的推门进去,小客厅里,很整齐,干净,无人。
声音,来自里间。
门,亦是虚掩。
呵,还真有我们家风格。
小客厅不过五六个平方,一组沙发一个茶几,旁边一个饮水机,对面一个电视,很简单。
问题是,舒服呢?
沙发上放了件银的漂亮小马甲,马甲底下放着个包,时尚款。
看来,我的监护人,果然兴趣特别啊。
人家上酒店开房,他上医院开房?
汗!
屋里的响动不太大,但能听到.……
似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声,含混不清.……
我犹豫。
我这么撞进去,算个什么事儿?
如果不是,可是……
我,怎么办?
进,还是不进?
我心一横,咬着牙齿,犹如壮士上刑场一般,五步路足走了二分钟,坚决的推开门.……
里面的景,便悉数落我眼里。
男人躺在床上,而人却在他上……
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回眸,舒服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迷离不敢正视,脸非常尴尬,手指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