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我还没有答案,他也没为他的鲁道歉。
我,我不觉得就该如此若无其事的贴上去。
我从无贴人的习惯,更何况他说我贱;
所以,我该引以为戒,自我反省。
比如这种伺候孩子或者爷一类的事,是否就该停止了?
昨晚的事,是我的错,还是他的错,或者,我们都错了?
我其实并不太计较这个。
主要也是没本钱计较吧!
呵!
我现在只是在想,我们到底算什么?
我是否该弄个清楚?
冉桦说我和他好,我不会弱智到不懂他的意思。
可问题是,我和殷亦桀之间的“好”?
怎么个“好”法。
因为我们亲了,还是他牵了我的手?
殷亦桀这么痛恨冉桦亲我。
那么,这个“亲”,是不是一定非常非常重要,以至于让我的监护人大发雷霆质疑我的人品?
我想应该是的。
一个孩子,随便让人家亲亲,一定人品有问题。
或者,和人家亲,一定要有个非常明确的理由,而且要合合理,否则,就是贱。
那么,我和殷亦桀之间的数也数不清的亲亲呢?
我们之间,又算什么?
在一次又一次甜幸福的时刻,原来犹如窗外未散的乌云,重重叠叠的压在心头。
端着杯,我转放到餐桌上。
没答案的事,我先放下,最重要的.……
舒服奇怪的看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我挑挑眉,出去,到自己卧室。
窗帘已拉开,床上也收拾整齐。
的公主屋,好啊。
水晶散发出熠熠的辉,一如既往的在自己的角落绚丽,那么安静,那么纯洁。
不知道,如果我吻了它,它会不会大跌价?
殷亦桀,送我如此好的东西,却又.……
我实在不敢说,他会有这样一种。
我们,相差太大。
他,是那样神而高远,我怎能琢磨的?
如果他不说,我宁愿继续堵上耳朵,任由他宠着我幸福。
可是,风吹皱一池春水,冰便化了,我无法继续闭塞视听。
提着水壶,将阳台的花浇了一遍。
我顺便出来将外头的也浇一浇。
虽然平时舒服会做这些事,殷亦桀偶尔也会浇浇花,不过我有时候也抢,因此大家都习惯,谁见花盆干了就浇。
我提着水壶,从他边过,犹豫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去阳台。
客厅阳台花比较多,而且大。
我好好浇了一圈,确认没有水溢出来,才算完。
阳台采最好,不过今儿也显得很暗,开着电脑,键盘都看不大清楚。
不过那是殷亦桀的事,以前偶尔我会替他开灯。
不过他是个大人,如果看不清活干不,自然会起来自己去开。
放下水壶,从他旁过,回屋。
殷亦桀自始自终头都没抬一下,没有看我的打算,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的手下,不停的敲击着键盘,
“啪啦啪啦.……”
声音很响亮而且杂乱,似乎我打搅了他的工作,或者打乱了他的节奏。
既然如此,我……我抿着,到餐厅吃饭。
近来总能按时吃饭,我习惯了。
最近,我习惯了很多东西。
习惯被殷亦桀娇宠,
习惯他拉着我的手,一块儿上桌。
习惯我凉好二碗粥,他要从我碗里抢一些,然后从里还给我一些。
习惯了一切合理和不合理的事。
只要是殷亦桀给予的,我都无条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