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是如何演绎忧郁和重生,难道它也如我的监护人,随携带二十八个面,随心所的更换?
那么今天,他戴的又是那一个面?
紫,还是黄?
殷亦桀今天的失控又是在扮演什么样的角?
我的父亲?
还是家兄?
还仍是一个优雅又霸道的监护人!
到底该如何做,如何对我?
他的吻,我的,究竟该如何定位?
纯正的白水晶上,折出我混乱的思维。一如小孩子的涂,混乱的不样子。
如果梦真就是这个样子,我……
呵,倒是有些贴切。
那就是,我的这一场梦,最后就只能落得个乱糟糟。
是啊,与殷亦桀这种人做梦,除了涂般不逻辑的乱糟糟,还能剩下什么?
我级数太低太低,从不觉得,我与他有抗衡之力。
甚至于他一个无厘头的闹绪,都能将我打地狱。
看你的眼睛写著诗句,有时候狂野有时候神,随你的心左右而行,脚步虽乱了但是心甘如饴,爱一个人常常要很小心,仿佛手中捧着水晶,oh,爱一个人有缤纷心,看世界仿佛都过水晶……
我站起来,出来,拉开阳台的窗帘,想看看这一场暴风雨的洗礼,什么时候才能降临。
不知道隔壁的他,在做什么。
又或者,他那么忙,早就将我忘记,忙他自己的去了。
梦之境的歌在不停的重复着,我,听得有些心碎。
他的眼睛,确实很善于传,至于写的是诗句还是谋,我无法辨别。
可我的心,却真的有点儿随他左右而行了。
我的心,也似乎真的乱了。
至于是否心甘如饴,我,不觉得……
“爱一个人常常要很小心,仿佛手中捧着水晶……”
“爱”,我们之间,真的能用上这个字眼吗?
我,实在怀疑,甚至觉得害怕。我不知道原因,可就是觉得怕。
我太小,即便我如何早,我也不觉得已懂了爱的含义。
他太神善变,我不觉得我知道他的爱。
甚至,我觉得“爱”其本是一种蛊毒,只有伤。
呵,爱,多么丽而遥远的字眼。
多么让人向往却高傲虚无的。
我不觉得,我能触。
“轰隆隆……”
远远的雷声终于响起,下黑暗的树影似乎在飘摇。
天上的云层越压越低,仿佛,就盖在前面那栋的顶上,犹如巨大的锅盖,将人间盖得严实。
而我们估计都是锅里的甲鱼,喝饱了营养草药汤,最后终将被炖,落谁的腹中。
“看世界仿佛都过水晶”,通过水晶看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扭头,看看卧室那个角落,失去了研究的兴趣。
我也没单纯到这个角度,非要拍一副过水晶看到的世界画面,以此证明并非如歌者所想。
或者,水晶可以打磨不同的样子,凹的凸的圆的扁的方的,或者干脆打造出一副哈哈镜,看到一个好笑的世界。
世界,好笑吗?
我觉得是。
看啊,下午,我们还一块逛街,他虽然憋着一肚子气,不过依旧那么疼我。
连上电梯,他都会照顾我。
如果他是个父亲,一定特别有爱。
他的孩子,一定会特别幸福。
晚餐桌上,他不时给我摆弄吃的,然后和我用最原始的方式抢食,搞到最后二碗饭我吃了一碗半,就是不知道下肚的有多。
许多还没到咙就被他挤鸬鹚般吸走了。
唯有鲍鱼和燕窝,他实打实的让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