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电话,忽然一天的幸福和快乐就凉了好多,觉心里发。
难道他今天见殷亦桀亲我,准备以此为题做文章?
要挟?
敲诈?
勒索?
这不至于吧,我并不觉得他是个那样的人。
再说了,殷亦桀和我有多好,与他何干?
电话一直执着的响个不停。
殷亦桀已出来,站到我跟前。
他似有种更警惕的觉。
自从我被绑架后,虽然我们都不说,其实都在加强防范,时刻注意。
或者殷亦桀还采取了很多其他措施,确保我或者我们的安全。
现在都快九点了还有人打电话,他没理由不担心。
我想了想,还是接起来。
“嗯”了一声,示意我已接了电话。
“妆可人,您好,我是冉桦。”
冉桦声音急得就像被绑架求救一样,很着急,完全不像平时。
我再嗯一声,我知道他是谁。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
“你明天有空吗?咱们去玩吧。”
冉桦的话不太像个疑问句,而是在告诉我结果:一定要来。
“不行,我要在家学习。”我很简单的拒绝。
他怎么会这么和我说话?
我还敢出去玩,我监护人不要了我小命啊。
再说了,我极应约,和同学出去玩,尤其是男生。
上次他生日,那还是特例。
就算他今天见到我和殷亦桀怎么好,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不到他过问。
“妆可人,我有话和你说。”
冉桦非常坚决,连口气都不太像求我,而是命令。
“到学校去说吧。”我有些反。
我对任何拿我说事或者命令我强我所难的人反。
所以,我口气很冷,如果换个人,我可能直接挂电话了。
“妆可人……”
冉桦急得要从电话里蹦出来。
咦?
他今儿为什么这么着急?
就算他想要挟我,这口气也不大对。
我迟疑了一下,说:“如果有什么急事,你电话里说吧。我不方便出门。”
这是我最大的耐心,今天的事,原本就让我有些不快。
如果他非要借机省出点事儿来的话,那就恕我无礼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儿天闷得厉害,也许,今夏的第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
在我记忆里,一旦遇到什么大的变故,上天也往往会有所表示,比如,下雨。
我在静静的等待,我的监护人就在我边,面不善。
兴许他已听出电话里一个男生的声音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现在脸不是太好看。
甚至连我想依偎过去找点儿依靠都难。
“妆可人,你……那好吧,我现在过来。我要当面和你说,你等我。”冉桦迟疑一下,果断的做决定。
口气愈发毋庸置疑而且是非要和我说件儿明天火星会撞上地球之类的要事。
我忽然觉得奇怪,他过来?
过我们家来?
我从未告诉过同学我家庭住址,和门牌号。难道他知道?
他又知道多东西?
我,他对我的事知道这么清楚做什么?
不知道我的监护人最担心我的安全,如果这样的话保不准明儿我们将门牌号码卸下来搬家。
电话挂了,我木然。
“怎么了?”
殷亦桀搂着我肩头,慢慢的开口。
呜呜,还知道疼我,我乖乖的靠过去,指着电话请示:
“我同学说过来,和我说个事。”
殷亦桀把我扶起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