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一个人只生活在现在进行时态中。
虽然隔了二周,我听课一点问题都没有。
赵昀给我一沓复印好的笔记,我只需要看,连抄都省了。
看过之后捡要的不懂不清楚的抄在自己笔记本上,他送的就可以收在一边了。
呵,有这么好的同学,我是不是很该庆幸呢?
一下课,体育委员给我送来运动会优秀通讯员纪念品,还有我们班被评为优秀班级班主任让他将奖品也给我。
纪念品,一个笔记本;优秀班级奖品,书包一个,另外篮球一个,归班上了。
呵,体育委员解释真仔细,唯恐我去争那个篮球么?
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体育委员走开,几个生围过来,问我那天到底怎么了?
要不要?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上次和我说话的很腼腆的生,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正静静的看着我。我略微皱了眉,直觉的有人想告诉我点儿什么。但又,有种很怪的觉。比如,那个给我下药的男孩子,就是那种,呃,我说不出来。
“妆可人,那些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
有个生很直接,但口气略偏关心类,而非嘲讽。
即便如此,我也没兴趣。
那些人,们怎么知道是“那些人”?
个消息本就没公布。
校方只知道我被人绑架了,殷亦桀的惊天之举是以另一个新闻的方式解释的,甚至都没提到他名字。我不知道,谁知道是“些”人,而非“个”人?
呵,一个人独惯了,或者看人脸多了,会不自觉的形另一项技能,就是听音辨行。
我有时候不管,不过如是用心,是可以察觉的。
不过这个也可能是我的监护人把我培养出来的。
我挑挑眉,不动声的回视。
我的监护人,已把我培养出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了。
这么大的消息,保工作做的如此到家,我都不知是福是祸。
“妆可人……”
另一个声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听说,是上次那几个人找你报仇。好几天才放了你,是不是?”
哦,原来如彼,难怪赵昀会有那句:“你没事了吧?”
原来有人找我复仇,那就是有事。
我现在活着回来,就是没事。
逻辑上,比较通顺。
不过。
我不觉得是上次那几个“外行货”做得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