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只拉着我的手,没有任何别的暧昧举动。
二个人纯洁如月。
很舒服很安全。
每一个呼吸都有香甜的暖意。
让我知道活着能如此的甜。
有了这样的时候,我们才能更坚强的抵抗人生的苦吧。
第一天回学校上学,殷亦桀亲自开车送我,校长亲自迎接。
然后不停的说好话,态度极为谦恭,脑门似乎还有细汗。
我不觉得四月天会有这么热,或者校长会笨到穿多了。
只是怀疑,我监护人如何霸道的给校方施压了?
“您客气了。我是妆可人的监护人,我希这件事我们双方都能负起责任。”
殷亦桀不准备和他去办公室一叙,很客气很殷氏的酷酷的点几回头,就扔下这句。
“那是那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从未出过这种事,校方一定会承担责任并提高警惕、做好防范措施。”
校长似乎轻松了好多,因为我的监护人并未咄咄人或者要求他承担责任?
不大清楚。
甚至那天听说整个车祸损失将近百万,菜地里的那一场包括一个烧伤的嫌犯造损失将近多个十万,我也不知道该谁承担责任。
我的监护人似乎不觉得该让我为这些事心,我也不觉得我现在有这个能力去这个心。
背着书包,提着作业,我继续我的本职:上学。
“妆可人!你回来了!好了吗?”
刚上教学,冉桦立刻蹦过来,欣喜至极。
我,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点点头,安静的去教室。
冉桦要接过我的作业,我还真能装,二周的作业,整整装了一大袋子。
未免拉拉扯扯不好看,我将袋子放手给他。不过,不觉得该多热。
“妆可人!”
赵昀从后头追上来,脸红扑扑的,认真的打量我一遍,问,“你没事了吧?”
我点头,忽然,又觉得,这话怎么听着,怎么有点儿怪怪的?
觉很新鲜。
刚才过同学的时候没注意,毕竟孩子被N个人绑架出去强,实在不是什么荣事迹。
我还以为他们在议论那一段事,或者.……
我还以为他们会在我原本就不大好的名声上继续泼脏水。
毕竟,有那么一会儿,殷亦桀不是也担心吗?
虽然事后并无充分的证据表明他是在担心我的贞洁。
不过此事并未正式公开披其中细节,就连当天的晚间新闻及第二天的各大体,都只是隐约其辞的提了一下,最后几乎都是以“目前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收尾。
不过如此一来,自然给广大关心我的群众提供了很大的发挥空间。
现在再仔细听听,不难发现,肯定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引申和推演。
这个“没事了”,听着就有些意思。
同学里那种看怪似的眼,也很有些意思。
呵,又不是第一次了,看吧看吧,究竟谁才是怪,是怪又如何,这些,都不用我心。
我想了一下,还是给赵昀很认真的点了下头,确认:“我没事了”。
回到教室,我们班的氛围,相对还是比道好一些。
周轻云进来巡视一圈,把我的作业都拿走,然后问了几句,还给我一塑料袋麦片之类的营养品。
我本待不要,又不知该如何拒绝。
收下吧,我神清气爽脸红润,实在不觉得需要。
以前被社会爱心人士探然后留下东西也多,就,这么着吧。
周轻云按按我的肩,似乎有些深意,似乎又没有。
我没品出来。
不过现在早读课,我专心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