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靠在殷亦桀怀里,听着他和玉壶冰、舒服说些事。
或者接接电话回回邮件,公事不落,私事兼顾。
我也徇私了一把,听任监护人给班主任打过电话告假,然后就带在这里,一段难得的安静时。
说实在的,自从开学后,就没跟他这么长时间在一起了。
他的房间一侧朝阳,我们坐在窗下沙发上,我做他洋娃娃,抱在他怀里边干活。
玉壶冰靠在门口,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
我猛然反应过来,抬头看殷亦桀,他竟然还继续理邮件,偶尔点开表表格格看看。
又一出默剧,我没看懂。
玉壶冰好像闲来无事,大好的时来医院溜达,而且是站在一旁看我们。
我们也没做什么啊,殷亦桀只是抱着我,就像冬天的抱个暖水袋,有时候一点儿都没有。
他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觉得,嘿嘿.……我们长得都比他好看,他在赏画呢?
“小可人,咱们下棋吧。”玉壶冰终于说出了目的。
淡淡的口气,总的来说房间门口没有窗下这么阳亮堂。
他狐狸眼瞅着我眨几下,也不顾殷亦桀的小气,却没有平日的淘气。
我看着我监护人,这种公关事件,由他裁决。
“反正你作业都做完了,没事。”
玉壶冰扭头,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盒子来。
我作业做完了他都知道,我现在开始怀疑,除了我的监护人,还有他的工作容和质。
再说了,就算我作业做完了,就该陪他下棋吗?
我要和我监护人在一块呢。
殷亦桀终于暂停,看着我,亲着我额头,抬头看看玉壶冰。
然后很像父亲一样略显语重心长的和我商议:“陪玉玩会儿吧。说说话也行。”
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监护人从不喜欢玉壶冰和我太近的,今儿竟然这么主动。
不过,我什么都不会,陪他玩什么?
弹子跳棋啊?
当时那个暗差点儿砸伤我呢。不过既然监护人都开口了,而且如此深沉,我就听话吧。
怎么说,玉壶冰似乎帮了不忙,或者至几乎一天要来二趟,是除了医生护士和舒服外出现最多的人。
玉壶冰眸子发亮,忙在小客厅摆开架势,和我说:“小可人,你国际象棋会吧?”
还国际象棋,我就会拿几个军棋翻大小,围棋猜单双。
楚河汉界属于历史问题,和我有代沟。
于是我摇头,很认真的告诉他:“不是‘象’棋,我本来就是‘棋’。你准备怎么下?”
“当……”殷亦桀屋里传来一声不正常响声。
玉壶冰很好笑的看着我,狐狸眼微微眯起,这种觉,像猫,在审视。
我挑挑眉头,很坦然。
本来嘛,随便拉十个人问问,几个会国际象棋?
如果玉壶冰家里人都会,那只能说他已脱离群众,了高贵的贵族,完全不了解民。
我一个低级数的孩子、学生,陪他能玩个什么?
自然是充当我监护人的棋子,接待客人聊天了。
简称:“接客”,
唉,在病房还要我接客,人活着真不容易。
玉壶冰却心大好,坐在我旁边,十二分耐心的教我,认棋子,讲规则。
浑然不理我的觉。
好吧,我的监护人躲在屋里不出来,又开始打电话下指令,那就是默认我继续“接客”。
有个这么好的老师,我姑且听一听。
而且玉壶冰和布莱恩有一比,多说,不提要求,随我。
国际象棋的棋盘由64个黑白相间的格子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