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知道哪个护士或者医生给我弄背,舒服的睡了一会儿,或者是晕了,也可能是麻醉了。
这会儿刚醒来。
我四打量一圈,看着白大夫,问:“他呢?”
这个大夫其实很了,见到他,我更想我监护人。
他和那么多人打架,人家都是专业的,他一个人,一定了很重的伤。
而我竟然都不知道,或者没关心,现在,我起码也想事后补偿一下。
比如记个三等功,或者弄个烈士壮士什么的,以资鼓励。
白大夫看看我,点头,手里拿着笔,往旁边一指,说:“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乱动。”
什么“乱”动?
我不乱是不是能动?
谁管他呀。
听口气他比我清楚,没办法,估计知道我脾气的都清楚,乱不乱,我这会儿都会动。
掀开薄被,我不管手背着针管,就要起来。
白大夫很悠闲的摇摇头,示意赖护士。
护士也很理解我,过来提着吊瓶扶着我出来。
从我的房间出来,中间有个小客厅,对面还有一个房间,门开着。我看到舒服的背影。
我脚下停了一下,从未如此积极主动的靠近他,或者如此意图明显思路清晰的想要他。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
我,这会儿都夜深了,我来他房间,做什么?
仅仅是一个问吗?
我好像还没有这种习惯。
生病的时候,都是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呵.……
我咬着,不知道该不该笑,幸福的笑?
还是自嘲?
虽然总觉得自己怎样的怎样,比如说不幸。
不过,我除了不停的往自己的壳里躲,还真没学会或者想到,有人一直在照顾我,或许,也想要我的关心。
其实我十六岁了,照顾个病人,或者探一下,是很应该的。
尤其我的监护人还是我救命恩人呢。
如果不是他,我今天还不知道会如何了局。
所以,我应该重新开始,就算我什么都不会,至该探他一下吧。
想好理由……
我,还是有点儿张。
我记得他,刚才,从见到我到现在,都没有太亲昵的举动,当然,我指的是吻我,或者更多。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短短几个月,我都习惯他的方式了。
我,有点儿害怕.……
“殷总上多伤,你们悠着点。”
白大夫自顾自坐下来喝水,然后取笑般漫不心的说。
我抿着,不理他。
不过,殷亦桀上多伤,我得赶去看看。
着头皮走到他床边,殷亦桀脸上的伤口很红,手上上都有。
这会儿气温刚好,有些破了皮的地方抹了药晾着,好的比较快。
不过这样一来,他看着,就是一壮士。
他全上下,伤口好多啊!
不过殷亦桀气很好,有了伤口,就像有疤的男人那样,看着更酷,更可靠。
不过,他连病服都不穿,上家常穿的T恤,把他装点的还是那么帅。
真是个妖孽耶,毁容都不怕。
他特别善于传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眸闪闪发亮,无尽的吸引。
我错了。
我还没打量完就对上他眸子,我……
“爷,伤口比较多,医生提醒不要乱动。”
舒服安静的代一句,接过我的吊瓶挂到墙上,静静的离开,把门关上。
好奇怪啊,为什么大家都代我们不要乱动?
我们……
有这个趋势和习惯吗?
我脸红,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