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陪着,像个父亲,我了这么久一点儿也没瘦,呵。
殷亦桀把我往后挪挪,靠到他背上,放开手开始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他平静无波的吐出几个字:“最近忙,等有空了带你出去玩。”
“恩。”
我微微侧个子,把自己靠舒服,抱着抱枕,闭着眼睛,随着他后背晃悠,数了数旁边春茶还有几个骨朵没开,我说,“要不要,我帮你整理邮件?”
殷亦桀停了一下,边回邮件便问我:“你能看懂?说说,怎么帮我?”
他觉有点儿好笑啊。他是大领导,我能帮他代行其职吗?
他的工作我都不懂,能帮他行什么职?
他手里端着人递上的咖啡,半天也没喝完。
不知道是在看邮件,还是在考虑我的话。
不过他的邮件我看到了,上书几个大字:“复选的名单”,然后是一串名字。
我抱着他脖子坐起来,爬到他背上,自我介绍:“那,我可以帮你把CC的邮件挑出来,放到一个文件夹。BCC的邮件挑出来,放另一个文件夹。还有,我看总是有几个人给你发邮件最多,我可以把他一个人设个文件夹。还有那些打招呼或者闲聊与工作无关的.……”
啊啊啊.……我怎么对他的邮件如此悉?
赶闭。
殷亦桀手把我捞到他前面抱着,很严肃认真的看着我,很危险。
我乖乖的靠到他口,了肩,自首,争取坦白从宽:“你邮件太多啊,我就看不懂别的,就看题目。看来看去就这几样最多。我不懂啊,不要我帮忙就算了……”
殷亦桀这个姿势办公很多啊,我开始是好奇,后来是好玩,再后来,到现在,我想努力证明自己不会吃白饭,所以,想帮他啊。
他最近真的非常忙,回来的晚,出去的早,见到他人的时候几乎都是有事。
估计是一年之计在于春,春了,他很忙,在耕地,播种.……
他的春很热,比夏天还热。
我使劲儿推开他,不论他多忙,我的人体反应课他从不会置之不理。
不过我的反抗许多时候都是徒劳,而且往往很快就会缴枪投降。
殷亦桀口中一,我就没辙了.……
再有一手上.……
我舒服的躺着,闭上眼睛,听着他心跳。
“过几天要开运动会,我不想参加。”
我不知道这种依赖哪里来的,反正,就是想和他说说。
靠在他上,我有种臆想中被父亲抱着的觉。
是臆想中的,因为家父从未如此用强有力的双臂温的抱着我过,我只能从别的孩子被父亲抱着的觉中猜测,联合抱着我的想象。
殷亦桀有时候很忙,可我们之间的随意在增加,一种,愈发家人的觉,我很……
也许这一切都不过一厢愿,我宁愿暂时的继续。
殷亦桀亲下我额头,道:“不想参加就不参加了。”
我嘟着爬起来,不理他,看书去。
这么简单的话,用他说嘛。
惜字如金,小气鬼。
殷亦桀没起来,似乎在我背后轻叹一声,键盘又轻微响起来。
我的心结和郁闷,放在那里,没有办法告诉殷亦桀。
在家的时候我会暂时忘掉这一切,很轻松很快乐。
上学的时候,面对别人异样的眸,有时候我也有些郁闷。
毕竟,坠胎和别的事不一样儿。
这不仅仅在说我的品行不佳。
而且在间接地说明另一个问题。
说话我的监护人的品行。
虽然,我不能真正替他辩护什么?
毕竟,我们之间,并不能说什么都没有?!